到子宫了啊…嗯…” 叁人一听,齐刷刷看向平坦的小腹,果不其然,凸起一个硕大的鼓包,还能看见阴茎的形状。 丁季行不信邪,力度不减往里插,冷笑道:“疼还骚成这样,小穴里的淫水快给我鸡巴泡发了,宝贝听听自己的声音,浪得都打弯了。” 他放下肩上的腿,利落干脆给她翻了个身,又变成梦寐以求的姿势。 “你刚才想什么呢?”手掌在小屁股上重重落下,浮起的红掌印激发了男人高涨的性欲。 谢菱君嗯啊乱叫,抓紧身下某个男人的手臂,防止自己被干得往前蹿,鸡巴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插得更深,小穴正经历狂风暴雨的洗礼,粘液在一次又一次的捣弄,飞溅出白沫糊在男人的阴毛上。 “啊!啊嗯…好快、慢一点…嗯啊…季行、饶了我吧…” “你在想什么?” “嗷~嗯啊…床、啊…床好大…嗯…太深了…受不住啊!!” 散落的长发扫动着床面,垂下的两团乳肉因为身后的快速顶撞肆意晃动,体内的肉棒插得极深,每一次触碰的苏爽都让她收紧小穴,对丁季行来说,这种刺激非同寻常。 谢菱君的叫声和操弄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身边的小子都在院门口守着,不会有人过来,但是被他们听去也不行! 丁季行拽起女人的上半身,从后面环抱住她,双手握住两颗乳肉,贴在她的耳边提醒:“小东西,小点声,你想把人招来啊?” “啊…啊嗯…慢一点…嗯啊…”她慌忙捂住嘴,支支吾吾地。 上身的直立使鸡巴捅进去的角度极为刁钻,不止是谢菱君抽搐的不成样子,眼泪顺着手背滑落下去,就连丁季行也被那张小嘴吸的龟头发麻。 他忍不住,掰过女人的脸,堵上那张红唇,热烈的纠缠让两人窒息,丁季行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今晚的叁个兄弟,一直在各种吃醋较劲中来回穿梭,看不得谢菱君和谁更亲近,丁叔懿见两人吻得忘我,扒开了她的穴缝,毫不犹豫地揪住挺立的硬豆豆,不停揉捻。 “嗯!嗯啊…啊哈…嗯!不!”谢菱君挣脱这个吻,惊叫着阻止:“啊!不行…我、嗯啊…要、要泄了啊…嗯啊…要、要出来了!…” 两根手臂被从后面箍住,稳固的身体只有臀肉撞击时的波荡,小腹里那根肉棒贴着肚皮上下抽动,快得让人看了都害怕。 丁季行现在极力想让她喷出来,浑身使不完的劲,本就激烈的抽动越发狂暴。 “喷!都喷出来,喷了我给你舔干净!嗯!小骚货夹死我了,哥哥都射给你!射你一肚子精好不好?” 她的双手像两只兽爪大大分开,脑子里浮现出被灌满精水,肚子鼓起来的画面,这让她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上古壁画,她就是那只洞穴里交配的母兽。 谢菱君身子被操得发软,马上冲到顶峰的快感在大脑分泌出多巴胺,抽泣哭叫:“啊嗯~哥哥…嗯…我、好爽、啊嗯…到了…嗯!高潮了啊…” 这声哥哥将男人们的肉欲挑动,丁季行继续加速,在激荡的冲刺过程中,谢菱君体会到了浪潮席卷的快感,同步传递给子宫,它开了口,热烫的淫液在女人的尖叫中喷涌出体外,爱液浇洒在四个人身上,雨露均沾。 快感最强烈的还是小穴里这根鸡巴,他感受到马眼像是沙漠旅人急张开嘴,享受不可多得的甘泉,作为回报,鸡巴一抖一抖从囊袋里涌上滚烫的浓精,悉数交付给子宫。 谢菱君的叫声持续,几息的剧烈抽搐,精液烫得她大脑空白,小腹骤然胀起小山包,她垂眸痴痴望着,说不清的滋味。 丁季行缓过劲,慢慢放平她,俯下身爱怜地亲吻着额头,缓缓抽搐依旧直挺挺的性器。 这场性爱并未就此结束,还有两个男人没有交公粮,白浊的液体刚在穴口冒出头,就被鸡巴再次堵进子宫,接连不断地运动随即而来。 —— 未来的某一天,君君躲在床角,揪着被子,瑟瑟发抖看着向她伸来的六只手,她摇着头欲哭无泪:“呜呜呜~我太惨了…” 臭不要脸的男人们:/坏笑/坏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