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让她踏实地靠在上面,她松脱了双臂无力垂在身侧,每挨一下胳膊就跟着甩一下。 丁伯嘉双手从咯吱窝下穿过握住双乳,他的吻落在脸颊,嗓音低沉:“君君是不是爽死了,被前后夹击两个人一块操你,是不是特别喜欢?” 话是对着谢菱君说的,脸却是冲着门,是故意说给谁听,不必明说。 “唔…嗯哼…啊…啊呀…嗷…”明明后面没有进来,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谢菱君不明所以,可此时又问不出口,一张嘴就是浪叫,偏生没得半点儿法子。 “是、啊、是啊…”也无力反驳。 好舒服、舒服得想要哭出来,想大声尖叫… 盛彦提心吊胆地等到确切的回答,有种认知被打碎的冲击,手不住颤抖,只有用另一只握住,才能让杯子不从手心脱落。 两个洞…两个人一起…君君,居然早就沉沦其中,她说她喜欢! 在这一刻,儿时谢菱君那张幼白的脸,有了一瞬间的模糊,反被满脸欲色的她代替,仿佛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 里面兄弟俩满意了,丁仲言勾着笑,绷着腰腹一下下操她,又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尖,嘴巴刻意发出啧啧声,像是宣誓主权。 “啊!仲言…嗷…慢点…嗯哼…乳、乳尖…啊…疼的…” 丁伯嘉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又问道:“昨晚上你快高潮时,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 “叫、啊…叫什么?”她回想不起来。 “就那两个字。”他提醒,丁仲言也好奇,停下吃奶,门外的人竖起了耳朵。 谢菱君愣了一阵,好像想起来了,抬眼看着丁伯嘉的眼神极为不自然,耳尖漫上红晕。 身前的鸡巴突然嵌入宫口,使劲往里顶,里面很紧,龟头一进去就被含着往里拽。 “说,我听听,你管老大叫什么了?”丁仲言眼神危险,皮笑肉不笑地觑着她。 谢菱君被插得娇颤起来,宫口太过敏感,身体不受控地抽搐,抓着男人的手臂,连连求饶。 “啊…啊!我说、我说啊…老、老爷…啊…老爷…” “用力…嗯哼…要到了…呀…” 她挺起胸膛,穴道抽动着收缩,双腿勾着男人劲腰往深处揽。 “老爷…”?这俩字只要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它代表着一家之主,代表着丈夫的位置。 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这么有诱惑力的身份,更别说是争相竞争的他们。 丁伯嘉得意一笑,又笑而不语,一副低调做派,呸,真令人作呕! 丁仲言刚刚升起的好心情急速下降,瞪着老大,身下重重地抽插,双腿被他挂在肩上,将她对折起来,肉棒次次到底,卵袋拍打着臀尖。 “啊啊啊…仲言…插、啊!插到子宫了!啊哈…受、受不住了…到了?到了啊…” 浓郁的荷尔蒙将她包裹,谢菱君被操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小腹鼓出一个大包,下面凸起一道粗粗的柱状,连青筋的痕迹都浮现出来,让她触目心惊。 “仲言…仲言…啊…我、要、啊…被捅坏了…破了啊…啊…肚子破掉了…” 丁仲言深深看着她,眼尾扫过包厢门,突然将她托抱起,一个转身按在门上。 门,吱呀一响,听入神的盛彦吓了一激灵,泛红的双目直视前方,身下再次竖起的肉棒,言明它也想知道插进小姑娘子宫究竟是什么体会。 哐吱哐吱了好半天,门都快承受不住这对男女的激情,一百多下后,在女人尖细的呻吟中,一股热精冲进子宫。 “唔!啊…嗷嗷…好烫…啊…精、精液好烫…子宫要、烫化了…嗷嗷…” “老爷…到了…啊…我、我到了…嗯哼…” 小屁股被撞得没了知觉,谢菱君全身抽搐,眼前一片白光,子宫不堪重撞在小腹里也是一阵抖跳。 热精的温度让她时时不能停下淫叫,她喘着粗气,呜吟了几声。 当当当! 身后门扇的动静实时穿进潮红的脊背,谢菱君眼前骤然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