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亲昵的称呼也被惹没了,陆昭看她,眼睛很亮,“你要是这会儿的赔罪我不满意的话。” “我就把你拉黑!”主播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有点丢脸,“你知道我说拉黑就拉黑的……” 手还提着衣服,她踢了人一脚,装作凶巴巴地呲牙,小白牙又齐整又匀称,“听懂了嘛!” 陆昭居然笑了,唇很薄,红的很艳,看起来很冷利的形状。小南根本想不出这张嘴巴怎么做出刚才那么,粗暴、淫猥的事的。 “宝宝,我会的,”眼神又凉又黏地落在人身上,把浑身白嫩肉的小朋友看的一激灵,脸色逐渐狐疑,“我会,好好赔罪的。” 重音也古怪地像个刚学人话的妖怪,若隐若现的舌尖猩红……他强压着膨胀的内心,装成好人样子。 慢慢掀起小女孩洁白的裙摆。 蛇一样,又回到原本的位置。 胸乳间还是一片腻白,奶子在昏暗的光下更红,更像没钱住酒店的小雏妓,很穷的,看到一个客人就拉到小巷里,掀起裙子给客人吃奶。 上一位客人粗暴的痕迹还温热着,就迫不及待接下一位。 好骚的小妹妹。 思绪多放浪,他多克制,呼吸没敢重了,近乎于屏气地靠近刚刚大口吃到的奶肉。 香滑软嫩的口感还残留在记忆力,陆昭眸色越发深沉。 眼睫投下浓墨样的阴影,他更近,从沉甸甸的奶球下面开始舔。 很柔和的舔,好像动物一样用唾液镇痛,舔的妹妹哼哼唧唧,抓在肩膀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他。 他的下半身长久地挺立、禁锢、吐出浊液,陆昭呼吸一点点,一点点深重。 等舔到妹妹捏他的手力道很小,从来不是好人的家伙才温吞地露出獠牙,藏在舌尖后一点位置的舌钉被他捂热,金属光滑但坚硬的质感很有意思。 尤其在舌面粗沥的情况下,他绕上比奶肉更嫩更绵软的奶晕,慢慢让笨妹妹放松警惕,然后悄悄地,包含住整片樱红色皮肉。 唇瓣和刚才大力吸吮时不一样,很轻,像一朵花,小南有点热,有点晕,另一边持续的肿胀让这边温柔感觉更加鲜明,更加让她松松地倒下,全靠陆昭的力量撑着。 喘息也绵绵的,很轻。 这会儿没听到陆昭喘了。 蛇是非常耐心的猎手,陆昭想。 这个人不仅含着奶晕,整片舌面被他拿来当做讨好的工具,并不细绵的触感带了一点纱质,很像水润湿的纱布表面、粗糙,但是在滑。在细细地磨着奶晕滑,舌钉也被按压着,一寸寸舔舐遍柔粉的乳尖。 恰到好处的颗粒感带来的是全然的快感,那些悦动的瘙痒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销声匿迹,只没被舔过、还在滚热麻痒的,最敏感的那处。 小南晕乎乎地把奶子挺了挺,骚嗒嗒地往别人嘴里塞,“里面……里面也有点痒呀。”催促声嗲嗲的,一副被伺候舒服就翻肚皮的小猫样。 陆昭很慷慨地刮过一整条肉缝——“哈啊……”小女孩绵绵地喘息,发出一声好甜好舒服的呻吟,尾音颤颤地勾着旁人耳膜摩挲。 他也在窄缝外面慢慢地摩挲。 唇舌下的皮肉好像在变烫,变薄,传递出悦动的心跳,只要稍微用些力,声音就会杂乱地活蹦乱跳。 小南捏捏他,尝到甜头的小女孩又开始催。 陆昭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