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粘腻的、潮湿的,“汪。” 落在他掌上的手指,细不可察地颤了颤。 娇宝宝的声音飘飘然,“你……”她空咽一下,被自己娇到滴水的嗓音吓到似的、手飞快抬起,只是缩回的时候,指尖好像恋恋不舍,轻轻腻过他的掌心。 纹路清晰,温度高热。 轰然之间,在余轻鸿的身体里点燃一把大火。 像等待宣判的囚徒一般,他的喉结滚动,胸膛起伏的弧度更大。 “脱。” 小南还是轻飘飘、晕陶陶,只讲了一个字,耳边是低沉压抑的喘息。 眼前是黑色布料下,逐渐呈现的肉体。 从块垒分明、汗涔涔的腹肌,到饱满圆润的胸肌,黑色的工字背心被扔到一旁。 一滴热汗,滚落到奶沟。 两瓣白面包一样宣软蓬松的奶肉,一侧乳房上明晃晃印着浅红色的巴掌印。 五指清晰,混杂着一小团一小团被拧过的红痕。 下面是樱红色的两点。 余轻鸿青筋缠绕着骨骼、修长端正的手搭在皮带上,指甲点了点金属,发出清脆的响声,衬得说出来的话有点干涩,“主人啊,这里……呢?” 人鱼线绷着青色的脉络,神秘地深入到他指点的位置,热汗和光为凶戾的下腹打上一层釉,把那里润的湿润又甜蜜。 小南觉得自己脑子晕陶陶,转的很慢,“解开。” 比羽毛还轻的话,任谁都从这个语气里听不出小女孩在叫人脱裤子。 余轻鸿讶异,刻意放慢自己解皮带的速度,把手指按压金属的控制感全然展现给面前的妹妹,眼神在观察,发丝掩盖的耳朵尖却悄悄热红了一点。 等他拉开拉链,“别、别动了。” 不务正业的主播磕巴了一下,“你……腿分开,手背后。” 恍惚里,如烟似雾的香折射出过于绚烂的光线,余轻鸿的唇很红,眼神也开始发散,“哇哦。” 把小南的眼睛从人下腹移开,落在这个人脸上,眼睛都痴了,嘴巴润润的一张一合,“狗狗……”她润了润嗓子,先试探着说话,慢慢观察到什么,眼睫潮湿,“不听主人话的坏狗狗,是你吗?” 没人训狗是这么飘忽的语气,偏偏像皮鞭似的抽打在余轻鸿的脊背上,让他近乎压抑着战栗地照做。 腿分开,手背后。 挺胸,抬头。 热岑岑的汗为他涂了一层玻璃糖壳,亦或是给石膏像涂抹上一层釉。 他深深阖了一下眼,提起笑,“哇,那就,不是我。” 小女孩猝不及防地扬手,“啪”地一声脆响,肉贴肉地、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奶光。 抽的人笑也不笑了,只能听到娇嗲的疑惑,“狗狗怎么乱叫啊。” 于是袒胸露乳、奶子被抽的巴掌印迭着巴掌印,乳头硬的像个石榴籽,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胯上,如果不是分开的双腿和胯下鼓胀到要顶破内衣的存在、就要掉下去的男人,喉结滚动两下。 在小南慢慢蹙起的细眉里,低声,“汪。” 妹妹轻慢地上下扫他一眼,娇气地抱怨着,就着一个地方顺手扇了一巴掌,“太小声啦,还是主唱呢……” 主唱的脊骨划过一滴热汗,耳尖烧红,脸上不见什么颜色,还是端丽的冷峻,只是张口,“汪汪。” 从来游刃有余的、什么唱腔轻松驾驭的、万人追捧的主唱,尾音甚至在细微地发着抖。 这次小南话都没说,同一个位置,熟悉的、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火辣辣地触感在香气之后,甚至带给人的是难言的舒爽。 另一边空落落、不被眷顾的奶子仿佛在发痒。 “汪!” 大声、坚定。 又被打了一奶光。 余轻鸿甚至开始迷茫,小南的手却没离开,手指尖羽毛似的划过火辣辣、红肿的奶肉,感受柔韧弹牙的肌肤肉浪起伏的颤抖,“乖狗狗。” 她划到男人挺立的乳尖,很狠一拧。 “好乖的狗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