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虽然管着后宫众事但也只是在外头有个体面。他当初愿意留下来也是图个皇后身边令官的威风,但现在看来这个势头却要江河日下了。这怎么不让他着急啊。 “好歹在宫里住了几年,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刘嫖走时心里就有了准备,虽然这个情势好似比她想像的要严峻,但还是出声安抚赵孔明的心,“你前头站着的是皇后,是太子,再不济还有我这个长公主在呢,慌什么呢。” 赵孔明来这就是图刘嫖的一句承诺。他实在是怕了,那原本伺候皇后娘娘的黄太监在掖庭做的好好地,不知怎得惹了陛下不高兴被打了三十大板撤了职扔出宫去了。现在听说他还在外头宅子离躺着呢,整日唉声叹气的。 赵孔明怕啊,他怕自己也这么不明不白的遭了殃了。 “是,奴才骨头轻胆子小,只能靠公主多照拂。”赵孔明赔笑道。 甭管是皇后、太子、还是代王,他都拉不上干系,唯有长公主是他老主子,说不准哪天能托他一下。 “你往后忠心办差就是,日子不在一时。”刘嫖垂眸言语中颇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是、是。”赵孔明安了心,也就告辞了。 此时秀纱从茶水间端了热茶过来轻声对刘嫖说道:“公主,喝口茶润润口吧。” 刘嫖刚回来就得了这样的消息,心中属实不快,这时候哪里喝的进去。 说实话她是不明白的,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父皇变化为什么那么大。 想当初在代国,他和窦漪房两个人不说琴瑟和鸣也是相处融洽的,怎么到了长安反倒是格外疏离了。是因为忌惮外戚干政吗?可她的母亲哪有那个资本! 第63章 第 63 章 东配殿里一切如旧,刘嫖走时是个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可见窦漪房时长派人过来清扫。 铜镜前,刘嫖挑选着去宴席要穿戴的衣物和首饰。她这次回来就没带多少东西,这些衣服首饰都是窦漪房叫人送过来的。 心萍往刘嫖发髻上又加了两个金簪,更加显得刘嫖华丽高贵了。 “好了,再加些配饰,我这脑袋就成集市了。”刘嫖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发间的华胜等物。好看是好看的,但是这东西都是金子做的,分量可不低,带多了坠的脑袋疼。 心萍轻声笑了笑,将装有耳铛的盒子打开。“都是皇后娘娘赏的,可不是要公主好好打扮打扮的么。” 刘嫖随手挑了一个戴上,“那也不能全往上身上戴啊,又不是衣服架子。” 眼看着准备的差不多了,再磨蹭磨蹭的天就要黑了。 宴席就摆在椒房殿正殿内,刘嫖去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