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在干什么,见了什么人,是否收了礼。” 安德山答应了一声,踟蹰了一下接着话问道:“太尉家的封邑要不要派人去查?” “自然。”刘嫖给了他一个说的不错的眼神,“金银贿赂只在一时,哪里比得过田地赋税长久。” “诺,奴才一定将此事办妥。”安德山重重的承诺道。 刘嫖点了点头,便叫他下去办了。 后宫和朝廷向来都是挂钩的,现在宫里不安稳,想必朝堂上也不见的安稳。王娡在后宫跳脚左不过是想要做个有权力的太后,她现在没能如愿,一定会将这口气撒出来。若是战火仅在宫闱之间蔓延倒也罢了,陈若华毕竟是实权皇后,如何会怕旁人夺权,但若是战火延续到了朝堂之上,可就不是小打小闹这般简单的了。 刘嫖自然不会想着坐以待毙。 打蛇打七寸,她要是能拿到田蚡不法的证据,不信他们王家、田家垮不了台! 只是接下来这日子怕是要热闹起来了。 刘嫖深吸一口气,严肃的视线略过堂内所有人,然后对一旁的秀纱说道:“吩咐下去,外头的事情少在侯爷面前说,若是有人的话引得侯爷病情加重,就不要怪我容不下他。” 虽说话已经吩咐下去了,但是有些事却不是那么容易能瞒的住的。比如陈融挨了板子,被人抬了回来。 刘嫖听到下头人的话赶紧往陈融的东院那边走,才进了院门,正看见府上的郎中从里头出来。 “融儿的伤如何?”她赶紧出声询问。 郎中叹了一口气道:“公子腰臀都被打的血肉模糊,可见行刑的人下了狠手。不过好在不曾伤及肺腑,事先也上了药。只是晚上还要好生看顾着,若是起了烧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刘嫖紧紧的攥紧了拳头,认真的对郎中说道:“你尽管开药,不论多名贵的药材,只要对公子的身体有好处,尽管用。” 跟郎中说过话后,她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屋里点着炭炉,又焚了些许的香料,但是仔细嗅过,还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气。 陈融伤在腰臀,此时正趴在床榻上。因为他的身上盖着被子,刘嫖自是看不见他身上的伤口。但只要心中一想,自是心疼难受。 “母亲。”陈融看到她来,还想起身。 刘嫖一把将他压下,轻声问道:“郎中说你伤的重,就不要顾这些虚礼了。” 陈融闻言又慢慢的趴了下去,他侧过头去,好似羞于见她。不多时,便有些许的啜泣声音从被褥间传来。 刘嫖听着又诧异又难受。她的这个儿子从小就老成,这么些年从未见他这般在她面前示弱失态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