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带我走一遍。” 绫刻笑了,哪怕是顶着这样的脸,也仍旧从眉宇间看得出来几分独属于他的少年气,他拉起蔚止的手:“当然可以。” 他拉着她的手走在前方,突然回头问了一句:“阿止,你说我们这算不算白头?” 疑似另一个宇宙的存在,这是空间。 不断的变老又变年轻,被动的经历的这些,这叫时间。 空间里检测到的生命,那个密集程度,90%已经自成生态。 这些因素组成,就成了时空。 “事件万物的运行,都是有规律的。”蔚止一边进行计算一边说道:“时间,更是衡量规律的单位之一,我们现在,只要抓住这个规律,抓住时间运行的规律,我们就能出去。” 她们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小孩,蔚止说话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稚嫩,沉静严肃的语气和这样的形象有些矛盾,但是在她身上就显得十分合理。 绫刻早有准备的走在她的身后,帮她提起长长的衣摆,不让她因为踩到已经变得不合身的衣摆而摔倒。 他一开始,就摔倒过好几次。 谢枝芩已经从飞行器上卸了一张椅子摆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说得倒是很轻巧,但是迄今为止,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类寥寥无几。 抓住混乱的秩序,在人类这里,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事。 好吧,或许还存在一丝可能,总有事务会成为例外,人也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体变换了好几轮,每一次变老,身体都会进入愈发急速的衰败,每一次变年轻,身体机能的活力又无比明显,仿佛比之前还要旺盛,蔚止也在这个途中,总算切身体会了这具身体从幼体长大的过程,每体验一次,仿佛与之的融合度更高。 她没有理会这些感觉和变化,她在认真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赋予其无与伦比的专注度,进程一点一点的推进着。 就像是解一道很难的题,这道题几乎挖空了她的毕生所学,她还在其中不断的赋予和创新新的理论和猜想,证实自己的猜想,又将之运用,通过一遍又一遍的计算,找寻规律。 谢枝芩看到这里时,收起椅子,转身回到了飞行器上。 他已经预料到结果了,就像他一开始想的那样,总有人类会成为例外,她就是那个例外。 果然,三天后,蔚止和绫刻成功出来。 只一眼,谢枝芩就能看出来,她跟最开始时有点不一样,比之前更为内敛和成熟,脸还是那张脸,在人类里面也是顶尖,明明是不带锋利的漂亮,是omega独有的精致和alph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