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她身下,一双盛着雾水的眼睛依赖地望着自己,偶尔溢出的喘息似痛苦又似欢愉,紧密相连的性器在这般压榨中却愈发硬挺,让每一下的摩擦都带给她满足和快乐。 “小姐……主人……”温禾的眼神愈发迷离。 小姐的穴里好温暖,埋在里面像是裹在了最上等的丝绸里一般,四面八方的嫩肉全都在往孽根身边挤,偏偏水又太多,绞紧的甬道跟豆腐似的,一戳就破开了。 小穴又滑又嫩又水润,被戳到敏感点时会撒娇似的叼住肉棒,层层迭迭的软肉争相咬着这恼人的东西,看似是惩罚,其实能让人爽得魂飞天外。 小姐在他心里,从来都是神女一样的存在,他爱她敬她,却唯独不敢亵渎她。 可现在,他心中的神女正骑在他的腰上,墨一般的青丝有些沾了水,紧紧地贴在脸侧,稍微干一些的轻轻飘动在肩头,丝丝缕缕随风起舞,恰似细水长流。 柳叶眉下,一双清冷的眸子如寒星般熠熠生辉。绛唇微闭,不施粉黛,却已如诗如画,又似冷月映水,清冷无比。 他从前只敢远远观望的月光,如今却披在了他的身上。 温禾闭上了眼睛,将所有思绪全都掩埋,只将身心都交给了寂芫,任她予取予求。 足够了。 他想,死之前能有这样一场美梦,此生足矣。 正在辛勤耕耘的寂芫压根不知道身下敏感多思的少年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她一边享用着鲜美可口的肉体,一边催动双修功法,替他清扫体内的余毒。 少年的喘息渐渐加剧,穴内夹着的肉棒也在膨胀变大,温禾蹙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却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来,怕让寂芫分心。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只觉得下体胀到发疼,特别想不管不顾地用力捅进含着它的水润粉穴,脑子里浮现一道白光,有什么想要喷涌而出。 寂芫也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像骑着烈马在草原上奔驰一般,将自己颠簸得厉害。 “嗯啊……顶到了……好舒服阿禾……”那块嫩嫩的软肉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擦过,穴肉毫无征兆地开始紧缩,润滑的水液被绞紧的内壁排了些出去,深处有一股暖流正急急奔来。 在快要登上极乐的最后关头,寂芫拨动了一下手中的扳指,“噗擦”一声轻响,束缚着孽根的软扣应声而开。 无处发泄的欲望一下子有了宣泄口,“噗噗噗”几道强有力的精柱打在娇软的嫩肉上,惹得高潮中的花芯再次痉挛颤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