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压在她的身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引诱地说:“我帮你做决定了,好不好?” 他的话看似都给她留了余地,让她有选择的权利,可他的每个行为都是强势的,主动替她选择了答案。 为了闻叙的毕业典礼,闻钦今天特地穿了条裙子,没想到更方便了闻叙的探入,他的拇指在她的底裤上摩挲着,温热从布料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上。 “闻叙!” “你不要说话。”说完,他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她的口腔中,两指夹着她的小舌,变换着形状,口津从她的嘴角溢出。 另一只手在闻钦不注意时钻进她的底裤中,与她亲密接触,干涩的地带因为温柔的揉捏而感动,流出感动的泪水。有了润滑剂,闻叙的手更加灵活,比起第一次手法上的生疏,他似乎也更加熟练了些,知道哪个点是她的敏感点,柔软的指腹按在凸起部位,打转、按压、揉搓。 一滴热泪掉落在她锁骨上,她抬眸望去,闻叙的眼尾泛着潮红,水汪汪地看着她。双眼对视的同时,一股瘙痒感以尾椎为起点,向她的四肢延伸,她浑身酥软。 分明是他用手,斩断了她们的兄妹情,他怎么还敢委屈。 “混蛋。”口中的手不知何时撤走了,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嗯,混蛋接下来还要做更混蛋的事情。”他不再给闻钦说话的机会,掰着她的肩头,将她翻了个面,再用领带捆住她的手,欺身把她压在身下。 皮带解扣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响起,随即一阵布料窸窣的声响。滑腻的柱状物在她的腿间穿梭,她企图反抗,第一次发现闻叙的力量这么强。 刚刚关闭的阀门,再次决堤。泪水分明模糊了闻钦的视线,她歪过头,却清晰地看见相框中年幼的兄妹俩正亲昵地拥在一起,面上是嘲弄她的笑意。 这算什么?难道以前都是他故意输给她的吗?机体上的差距靠她的努力真的弥补不上吗? 她放弃了反抗。 腿间的性器似有越磨越粗的趋势,水声逐渐盖过她们的呼吸声,他正在逐渐侵占着她的感官。 眼睛、耳朵、鼻子…… 他就像条鱼一样灵活,游弋在她的身体每个地方。有一瞬间,她觉得她也被同化了,颊侧长出了腮,皮肤化为鳞片,而她拼命争取的水源,是来自于他腺体散发的乌龙茶。 房间里的空气被她们吸入,呼气时的热气,都变成了房间升温的因子。 在这种环境下,她变得燥热,皮肤慢慢沁出一层薄汗,让闻叙难以抓住她,他只能更紧贴着她,生怕她逃跑。 龟头在腿间挺到最深处时会碰到被她们垫在身下的纱裙。粗糙的质感,让他难以把持自己,清液自他的马眼流出,充当润滑剂。慢慢地,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也渗了出来,在抽插间,涂满了闻钦的大腿内侧,隐藏在裙摆之下,就如同她们俩正偷摸地在房间内做一些隐晦的情事,这都是不被允许的。 闻叙当然清楚地知道这点,但他任由自己被情绪支配。如果他即将被流放,起码他身上要背负一些罪孽,不然他怎么甘心。 闻钦的发丝被汗液黏腻在肌肤上,闻叙想要毫发无伤地拨开它们费了点功夫,他松开了一直紧咬的下唇,转而咬上她的腺体,咬破的瞬间,血丝和他的信息素一同灌入她的身体里。 心头的郁结终于有了将要解开的迹象,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不进行永久标记,那就让闻钦记住他的味道。 正如闻钦所说的,他的确是一个极其卑鄙、自私的哥哥。 即使她们心思各异,但她们的身躯在今晚真正做到了相融,合二为一。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