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服陛下, 答应了汤帝师一个要求,只怕日后会被汤帝师掣肘。这份恩情, 我想爹娘和全家人都会铭记一生,报答敬王。” 秦克忠道:“我秦氏一门知恩图报, 日后敬王殿下若是有难了,我秦克忠来为他解决!” 秦素鸢再道:“第二件事,我这段时间是借宿在宁王殿下府上的,宁王和敬王对我很是照顾。娘你说过, 患难方能识人心, 我已识得敬王和宁王是有情有义的人。这件事,也请爹娘能知悉。” 秦肖氏想说什么, 欲言又止, 但眼底划过的一缕担忧还是落入了秦素鸢的眼底。 秦素鸢知道娘在担忧什么,无非是担忧她借住在沐浅烟府上,孤男寡女总是不好。而且, 秦素鸢猜测,娘一定也听到外面的传言,说她和沐浅烟出双入对,搂搂抱抱, 只怕心里纠结着呢。 “爹、娘,这第三件事,还请你们定要相信我。”秦素鸢道,“这次陷害爹的,是诚王和一个不知身份的高人。他们买通王瀚,伪造爹通敌叛国的书信。事后王瀚还帮着官府,模仿娘的笔迹,写了封血书传到夜合谷,引我来京城,想要诱捕我。后来见我和敬王、宁王聚到一起,又将我引去刑部卷宗室,与诚王等人合谋诬陷我放火烧刑部。王瀚已经是诚王那边的人了,视敬王和宁王为眼中钉,想借着我打压他们。” 秦克忠似乎并不是多么吃惊,大概是已经怀疑了王瀚,只是不敢相信。 此刻,他听到女儿的话,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化为乌有。喉头一紧,仿佛有些透不过气来,紧接着又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脸上已经出现了怒色。 秦肖氏也备受打击,问道:“素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秦素鸢的语气里亦多了两分冰冷的怒意,“王瀚亲口对我承认的,说自己有苦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家人早些过上好日子。我心寒万分,当场给了他一巴掌,大吼着让他滚。” 秦肖氏不由呼道:“他竟然是这么没良心的一个人!老爷和我都是怎么对他的?就差把他当作半子了,他怎能……” 秦素鸢冷道:“娘,不必再感到遗憾惋惜。是我们没能早点认清他的自私,这个血淋淋的教训,我们定要记得。至于王瀚此人,他是我们的仇人,也是大陈的罪人。敬王和宁王都不会放过他。终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秦克忠愤怒的喘息,眼角赤红,厉声低吼:“忘恩负义、不顾国家利益之辈!素儿说得对,是为父瞎了眼,当初竟救了他的性命!他害死为父那些好兄弟,还害得你大哥……” 想到至今还生死不明的秦屹,秦肖氏掩面而泣。 秦素鸢忙拿出帕子,给秦肖氏擦眼泪。秦克忠叹一声,夺过秦素鸢的帕子,亲自为爱妻拭去泪珠。 秦峦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嗤道:“坏蛋!大坏蛋!我要揍他,把我大哥还给我!” 秦素鸢拍着秦肖氏的手,安抚的看了眼秦峦,说道:“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会没事的。娘,您先别哭,先把早饭吃了。一会儿用完了早饭,我去集市上买些流行的布料,为您和爹还有峦儿裁制些衣衫。” 秦肖氏啜泣着道:“好,素儿你也带着峦儿去吧,我留在家里,为你爹准备准备三天后出征的东西。” 秦克忠道:“我吃完了饭,亲自去敬王和宁王两位殿下的府上答谢他们!” 秦素鸢本要说“好”,但想了想,改口道:“爹,您去敬王那里答谢就可以了,宁王的身体状况您知道,如今天气热了,他多半要泡在冰水里。您去他府上做客,反倒使他不得不忍受炙热陪着您,不如别去打搅他了。” 秦克忠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便应下来。 一家人吃好了饭,秦肖氏去了账房里整理东西,秦峦被奶娘牵回去更衣。秦素鸢挽着秦克忠的手臂,陪他在小花园里漫步消食。 秦克忠慈霭道:“素儿,这些日子还发生什么事,你告诉爹吧。” 秦素鸢自然是还有事要和爹说,因不想让娘操心太多,秦峦又小,所以有些话只有说给秦克忠才合适。 秦素鸢把刑部的那场案子,以及嘉和帝召她审讯的过程,都告诉了秦克忠,说罢向秦克忠道:“圣上大约是汲取了早些年二殿下逼宫的教训,如今只想着平衡各方的势力,为此,还想把我置于死地。” 想到此事,秦克忠便一肚子气,低吼道:“我秦家祖祖辈辈为他们沐家镇守疆土,多少英烈战死在沙场上!你大伯爷,你祖太叔伯,全都是马革裹尸回来的!他倒好,还敢谋害我女儿的性命!” “爹,您息怒,左右我不是软柿子,七杀仙的名头也不是白顶的。”秦素鸢道,“这次诚王害我们秦家如此,这个仇不能不记着。敬王和宁王的恩情,我们也该涌泉相报。但是,请爹听我一言,恩归恩,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