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气味,只有他能闻得到。想到这里,许臧尘抱紧了李莺莺,对方已经瘫软如泥,也只是轻吟了一声。 果然是让人入瘾,在此之前,许臧尘从未觉得月圆之夜还能够如此快活。 夜是静静的,月圆如玉盘,清影投下,细看能发现莹润之中有阴影轮廓,像是一棵树,树下两人相拥,衣袂飘逸。 封闭的石室之中,原本飘渺的花香已经浓郁扑鼻,除却清涧轻缓的流水声,另一种声音亦可入耳,黏腻而暧昧,像是什么东西在水槽内轻一下而重一下慢凿一样。 “嗯……” 散落的一堆衣物静然,纱绸深浅堆迭,顺着流下来的一道叁寸红纱往前,见一截娇巧玉足,那布料从下缠上小腿,若有若无露出冰肌玉骨。 曲线玲珑,青涩而稚嫩的少女身体,此时与另一具苍白而健美的长躯纠缠在一起,二人脸色均是绯红,上身紧紧相贴,仅仅隔着一层红色薄肚兜,那可怜的布料此时已经被汗水濡湿,一深一浅地被洇出了印子。 攀着许臧尘的肩膀,李莺莺的神色迷蒙而欢愉,她只能见得眼前迭影重重,红白相合的帐幔也在晃动,身上又湿又热又痒,被好好地揉搓一顿才能好受些,忽然身下一阵钝痛,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被软滑的内壁紧紧地夹了一下,许臧尘舒爽地吐出一口浊气,听到耳边细细低低的哭声,他也有些沉溺在欲海里面了,不过还是知道自己刚才是撞到哪个地方了。 原本其实没想这么做的,不过不知是否是因为蛊虫的作用,还是鼻息之间那浓郁的花香太过惹人心智,只是缠绵之间,少女的双臂紧紧环绕着自己,宛如在漂泊海上抓住的一漂木筏。 他想,留在里面也无妨,反正此人日后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于是顶撞的力度越发的凶狠,李莺莺实在受不住了,手指已经紧绷扣抓得他的脊背划痕处流了血,许臧尘只是红着眼一味地发泄欲望。 直到对方忽然狠狠颤抖了几下才而后不住地哭了起来,因为喘气还断断续续的。 许臧尘将李莺莺的脸捏在手上,啄啄那红润的唇,说道:“别哭啊,这才刚开始呢。” 语气中带着一丝狎昵,还有情欲,他的眸子深深。 李莺莺是现在才没了烈性不敢挣扎了么,并不是,自从日月双蛊相遇的那一刻,日蛊的宿主就被迷惑了心智,只想要与他接近,在潜意识中,是这样的。 能有今日,也不枉他这些年投入的心头之血。 OK啊也是写完了,趴_(≧?≦」∠)_我要把许某踢出去啊哈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