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音瑕礼貌地保持微笑:“一切都好。” 如月又转向安镜,认认真真地鞠了个躬:“久仰镜老板大名!蔚伯伯寿宴上,我爸妈管我管得紧,郁闷得我都没敢跟您讲上话。姐,我能和安熙一样,叫你姐姐吗?” 安镜笑道:“你都叫上了,还问我?安熙经常夸你性格好,人品好,活泼开朗,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一句坏话都没说?” “没有。” “算他是个非礼勿言的正人君子。” 安熙用手指弹了戚如月的头:“你迟到了,让我们三个等你,你还不道歉!” “又打我头!”戚如月白了一眼安熙后,连着说了三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 “行行行,你最行。”安熙再次举起相机,冲戚如月指挥道,“你站过去,我给你拍张照。对,就是那个位置,站好了,腿站直,听我口令,茄子。” …… 由于买票的日期不同,四个人的座位也就没在一处。安熙和戚如月的位置挨着,安镜和蔚音瑕挨着,在中间靠后。 进去后,安镜原本有意让蔚音瑕跟安熙坐一块儿的,是蔚音瑕主动拉着安镜的袖子说:“我想挨着你坐。” 这倒是出乎安镜的意料了。 “姐,那我跟如月去找座位了,你们往后两排,有座位号的。” “好。”安镜点头。 算起来,明明才一日不见,安镜和蔚音瑕就变得稍显生疏了。找到座位后,两人安静地坐着,没人开口打破这略显奇怪的氛围。 明明是想念的想见的,可见到了,千言万语又无从说起。 话剧即将开演前,安镜挤出了一句还不如不说的话:“蔚……音音,你也可以像如月那样,叫我姐姐,亲切一些。” 蔚音瑕叫不出这个“姐”字。这场“约会”,从她接到安熙的电话就知道,是安镜有意为之。 她问:“你的伤……好些了吗?” “嗯,在愈合了。” “平日里不可剧烈运动,不能喝酒,忌辛辣,洗澡的时候也要多注意。”这些话,本该在分别那日说的。 “好,知道了。”安镜笑着覆上蔚音瑕的手背,“我会惜命的。” 手被抓着,蔚音瑕紧张得脸发烫,连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些。在此之前,她还没对其他任何人的触碰有过这种反应。 …… 雷雨是个悲剧。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 看完后,蔚音瑕心情很沉重,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舞台落下的帷幕,手指掐出了印记。 安镜转头看她,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抚平她的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