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和未长在世家大族里,年少时就极少受条框束缚,他娶了白沂瑶后,常听妻子念叨着那些规矩无用且麻烦,因此两人便不管那些规矩,怎么舒适怎么生活了。在王家,他们从未要求王慕倾早上要向他们请安,只是小慕倾乖乖顺顺的每日的都要过来粘着他们,那时候的王晋和甚至觉得她有点碍事,打扰了他和妻子谈天说地,风花雪月。每每他的瑶儿看见他黑着一张脸,都会抱着小团子故意的说,“瞧瞧,爹爹又吃醋了呢...” 回想那日子可真美呢,王晋和坐在偏厅里微眯着眼,看着手牵手一起走过来的小夫妻俩,仿佛看见昔日里他和他的瑶儿。 “爹爹找我们可是有什么事?” “坐。”王晋和的眼睛紧盯着她们牵着的手,又看了一眼女儿,“慕儿,你外公病重,今日你们二人就随我去白府上探望他,我已经让子庭去准备马车了,你们也去准备一下吧。” “啊?外公...怎么会?”原本还眉眼带笑的小人儿脸上顷刻间挂满愁云。 “别担心,外公他会没事的!”余夏捏紧王慕倾的手,王慕倾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们先去准备一下吧!” 此次出行两辆马车,王晋和一人独坐一辆,他身边依旧只带了秦子庭一人。余夏和王慕倾这边,带上了萧山和秀儿。在别人看来,余夏对王慕倾是又上心又细心,车子里面备着软枕和毯子,上马车的时候也是她亲自扶王慕倾上去。只是岳父看女婿依旧有诸多看不满,临出发前,王晋和趁着无人对余夏冷冷的说,“慕儿身子娇弱禁不住你夜夜闹腾...另外...别在让人能看见的地方留下印子...别人不会觉得是你余夏不知羞耻,是会把难听的话用在慕儿身上。” 余夏口中像噎了个大馒头,噎了半天,臊红了脸回答道,“是,余夏明白了。” 马车内里,余夏侧脸看着王慕倾,发现她的脖子上确实是有一个淡淡的吻痕,早知道今天要出门,她就不该这么不知轻重。 “余夏,你说外公他会没事的对么?” “嗯,会没事的。”余夏搂紧王慕倾,老实讲她并不能真正的感受到此刻王慕倾的担忧,因为她的人生经验里,她并未真正体会过“隔辈亲”的关爱,在她的成长过程里,姥姥不疼,也没有舅舅,爷爷奶奶又嫌弃她是个女孩儿,连她吃口米饭都嫌弃,她是真真正正靠着自己跌跌撞撞长大的孩子。 “娘亲说外公很是严肃,极少看到他笑,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他却常常对我笑,每每过年,他总是会为我准备礼物,他会偷偷的塞给我不让我告诉别人,所以爹爹和娘亲也不知晓。他们都说家宴里,女子和小孩儿是不能上桌吃饭的,但是他却固执的抱着我,一口一口喂幼时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