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余夏把手中的暖炉放下,看向高能。 “我已查过在那间屋子里的人,是一名青楼女子!而且...”他犹豫了片刻,“巧合的是,孙谋的尸体挂在街上那天那一段时间内,她就在距离您当时的位置很近的茶楼里!” 青楼啊!又是那种地方,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人把她往那方面牵引,而目的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余夏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大概是去国公府喝喜酒被下药的那次。 这样细想下来,若是那次她真的栽了,最后会变成什么局面? 在国公府上喝喜酒的人,有京中半数的权臣,有跟随而来的小厮,有临时请来的雇工...所有人将会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国公府家里的庶子竟然趁乱勾搭弟媳,还是大胆的在新房里。这将是何等的劲爆的丑闻。 因此,余庆的头上将会永远带着草原,金瑾娴会被扣上了□□头衔,而自己这个“奸夫”恐怕也会被折了面子的余知荣一刀劈了。 那时,余、金两家的联姻也都会成为城里最大、最荒谬的大笑话。 余夏本以为她是余、金两家联姻的牺牲品,她在这场布局里被人安上一个引战的炮灰棋子的身份,但她可能真的错了。 是幸亏那天自己靠着意识划伤了腿,没让坏人得逞?是幸运的有人帮她从那间屋子里面逃脱从而破了这个局?还是那场仗她付出了受伤的代价,有惊无险的赢了? 不是! 她不是棋子、不是炮灰,从一开始这局就是只为她一人量身定做的,而这场仗她彻底的败了,因为尽管她和金瑾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有一个人是相信了的。 那也正是背后之人的目的。 “余夏,余夏!”房门被推开,打断了余夏的思路,是王二娘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喜色,她像是献宝一样攥着一串糖葫芦,几乎快要塞到余夏的嘴里,看到余夏呆愣的看着自己,她不自然的板起脸,“喂,余夏,快帮我尝尝有没有毒!” 所有的糖葫芦总是最上面那一颗又大又红,余夏想着吃最下面那一颗,可是王二娘迫不及待的把上面那一颗送到她嘴里。 “怎么样,好吃么?”王二娘的眼睛亮闪闪,满是期待的等着余夏回答。 “嗯!”整个山楂满满的塞在余夏嘴里,她边嚼边含混的问,“这是哪来的,你是不是又抢了别人家小孩吃的了?” “瞎说,这是王大壮的娘亲新做的,她做了好多,让我第一个挑的,我拿的是里面最大最红的!王大壮都要馋哭了。”她脸上得意的炫耀着,“你是托我的福,才吃到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