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怕那皮肉之苦,只是夫人说要是不带她去,便要找你告状,以后都不让我再跟着主子了...” “这你也信?” 高能还真信,原本是将信将疑,但刚刚看到余夏抱着被子枕头面露苦涩的进来,他便知晓自己没有做错。但话语里他是这么说的,“当时夫人已经认定您去了青楼,若不是属下带去,怕是夫人也会自己去,所以莫不如由我带夫人,只是,夫人好像还是未搞清楚那里是什么地方。” “她只以为我背着她偷偷去玩好玩的,去吃好吃的。”余夏用手撑着头,气恼的道,“去之前是什么也不懂,这会儿可能什么都懂了...”她想起在柜子里看到的情景,心里祈祷但愿小家伙儿没看到什么吧,要不她可能真是把孩子教歪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我想到,若是那人知道精心布置的局是被王二娘搅黄的,估计鼻子都能气冒烟儿。” 一盘棋局,前几次余夏是棋子,而这次余夏是对弈的人,她明知道是圈套,但她就是想去圈套里面闯一闯,她要把躲在暗处的人身上的斗篷摘掉,让那人彻底的曝光在阳光之下,她倒要看看是何人觊觎她的女人。 余夏知晓那人的圈套,那人也知晓余夏已经知道,双方的心思和心态各自都心知肚明,但就是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一场对决。 这一次,余夏险胜。只是,她的胜和她布下的迷阵,安排的人完全没有关系,判决她胜利与否的关键在于王二娘的天平倾向于哪边。 余夏现在都能想到那两个丫鬟以为自己完成任务时那庆幸的表情,真是太可笑了。 “主子,要不我去盯着那两个丫鬟,这样就能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 “只是个眼线而已,也不用大费周章,而且...我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个人熟悉王慕倾,了解她的性格,因此前期不用特意做什么,只需要传言一些关于余夏的风言风语、风流韵事,来营造一种余夏很花心的感觉。王慕倾的心思细腻,人也聪明,可能从一些微小的细节便可知余夏去了哪里,见了哪种人。因此之前,余夏并未注意到暗中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这个人几次三番,或许已经知晓动摇不了王慕倾,便使足力气对付头脑简单的王二娘,但这个人对王二娘的了解并没有多深厚。 知晓王二娘,并且了解王慕倾的人必定是王慕倾身边的人,或者说曾经在她身边呆了很长时间的人,这样算下来,范围便局限在一个区域里了。 但既然这个人早就对王慕倾有心,为什么不早些来求亲。要知道在余夏之前可是没有几个人敢娶王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