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停留几天,他问您可不可以多住几天,他会按照咱们的价格给银子。” “这些都你定,对了,别给李游上菜别那么快,每道菜的间隔半盏茶的时间,最重要的是要越来越精致,酒水就上最好的那个。”余夏转了个身,“还有,你别跟着我了!” 余夏风风火火的推开了房门,此时的王二娘正在锤着一个枕头,圆鼓鼓的枕头几乎被她锤成了铁饼。 “听说你晌午什么都没吃?是不是我不陪你吃,哪怕再好吃的东西,你都吃不下去。” “谁说的,是高能还是熊然说的,再或者是萧山、萧蒹,不对那俩那么忙,熊然又是憨憨,一定是高能,他嘴怎么这么碎,说三道四像个长舌妇一样。” “要不,我陪你吃点?” “不要,我又不饿。”王二娘心想要是余夏陪着她,她才吃,那余夏以后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的笑话她了,那也太没面子了。 “我困了,要睡觉。你给我讲故事!” 王二娘躺在软乎乎的被子里,等着旁边的余夏开讲。 “上次讲到哪里了?” 小人儿立马来了兴致,马上回答,“讲到夏之涵被一帮小混蛋堵在...那个...厕所,那之后怎么了,你快讲。” “那之后,我,咳,夏之涵把她们都给揍了,四个人无一幸免,尤其是领头的被打得一脸血,牙都掉了。” “太解气了,这个夏之涵这倒是和我很像,我就说还是拳头好用,可是你就是让我事事都讲理,那你说是不是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了...” “后来她长大了,接触的人多了,她就不会像自己年少时那般了,凡事不能只看眼前,要学会...”余夏一转头发现那个小家伙儿睡着了,她含着笑为她梳理了额前的碎发,又为她理好了被子。 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她眉心印上一个轻吻。 余夏回到三楼雅间里时,菜品已经都上齐了,而李游也似乎酒足饭饱了。两个人不管多么不熟,温酒入喉,迷醉间便可称兄道弟,其乐融融。 许是这般美酒饮得过瘾,李游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他一口一个余兄,同余夏拉着近乎。 说起他儿时的整蛊,什么尿壶里放蛐蛐,鞋垫子里藏银两,嘴碎的简直都没有谁了。当然,他还提到了他的亲大哥李演,从他的言语中可以听出他有多不待见这个大哥。 “那个李演最不是东西,就他读书好,把老子显得什么也不是。早知道小时候,我就应该撒尿和稀泥往他脸上涂。” 余夏嘴角抽抽,心想他俩的爹也是绝了,大儿子伪君子,小儿子真小人,真是祸不单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