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受害者,被打的那个!” “被打?你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蛋,一点痕迹都没有,再看看你哥哥余夏的脸,都被打紫了,你们二人流着相同的血液,一言不合打架不想着私下解决,却到衙门里来诬告,来人...把他拖走!” “大人,小人真的手伤了,只是不像余夏伤在脸上!” “伤在哪里,让本官,让在场的衙役看上一看。” “伤在不便大家看的地方!”余庆心虚,他受的伤都在屁股上,他不可能在公堂之上,脱裤证明。审官觉得他藐视公堂,谎话连篇,从签筒里取了一枚红签甩在地上,“欺骗审官,杖打十大板子!” 在余庆的哀嚎声中,余夏从衙门里面出来,看着萧山在门口等着,便问他那两人怎么样了,萧山回答一死一伤,可死的竟然是当初在洞口尖叫的那个。那人跑的时候失足从山上滚了下去。至于那个被砸烂的人,竟然没有死,可想到那血肉模糊的这样子,还不如死呢。 “主子,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这查过这两人的身份,都是作恶的山贼!” “这有何奇怪,余庆花钱,他们做事,他上次绑我的时候,不也是这么做的么!” “可半路阻止我们的人都是会武功的,而且还都是高手,像这种武功根基的人,平常人是很难找到的,而且既然余庆能找到他们,为什么还要雇佣山贼办事!所以说,我觉得那半路杀出来拦住我们的,应该是另一伙儿人!” 余夏露出欣慰的表情,“做得不错,也机灵了!” “嘿嘿!”萧山挠着头,也说出了内心的小疑惑,“不过,那个血肉模糊的,真是夫人打的么?” 余夏没有回答,因为她也想知道,谁能给她这个解答这个疑问。 余夏做了个决定,她要学武功。一年多的时间里,她遇到的危险太多了,三天两头的受伤,只能靠着人保护,要是自己会个三招两式,逃跑时都不至于太狼狈。 萧蒹找了一个胡须斑白的老者,据说曾是武状元,不仅精通各类武功,刀枪剑戟斧钺钩差各类兵器也都很擅长。余夏伤还未愈就加紧的练了起来。可她不是一个练武的材料,不管她多早的起床,练了多少个时辰,始终毫无起色。反倒是一旁的“旁听生”萧山,一点就透,几天上下就学会了十几套拳法,而余夏始终停留在那第一套拳法的第三招式。 她很快得出结论,她没有基本功,也没有的让人羡慕的习武天分。 拳法不行,就专练武器。刀剑看着容易一些,可对基本功没有的余夏来说反而更危险,耍着耍着自己差点受伤。那些利器不行,干脆练习远距离的武器,像是弓箭,不需要什么武功基础,只需多多练习技巧。可对于女子的力量来说,能够拉满弓箭都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