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余邈听此,揪住余夏的衣领,“你骗我,她怎么会中毒!”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可以去问柳枚,也可以去找个大夫给我诊脉看看我有没有说谎,你还可以去问曾经给你妻子看病的大夫,我想每一个人都能诊出她的脉,只是没人告知你而已。可笑的是,我曾以为给她下毒的是你。” “我怎么可能害媛儿!”余邈崩溃了,他叫来了他的手下,让他现在去找大夫,那手下都懵了,现在外面高能带着一帮高手和他们的人在血拼,而他竟然要去找大夫。 大夫诊了余夏的脉,支支吾吾,他想说余夏明明是女子的脉象,话还没有说,余邈就拿刀架着他的脖子问他,余夏中了什么毒,那大夫和余夏所说一模一样。余邈崩溃了,他提着剑竟然直接要去找曾为妻子看过病的大夫。 领头余邈走了,剩下的金吾卫哪怕成了一盘散沙,但单个的战斗力依旧强大。高能右手臂被刺了一剑,他皱着眉头,咬牙反击。 “高能,我们撤!”余夏漫步出走。她身后跟着力大无穷的熊然,任何人都伤不到她。吃了些苦头,他们全身而退,金吾卫没有余邈的吩咐也没有贸然追出来。 熊然感觉身上扛着的萧山一抖一抖的,大声的笑道,“萧山,你小子不会在哭吧!” “谁在哭,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睛!”萧山一抖一抖,被余夏安顿在了马车上,马车里有软垫,有厚厚的被子,“主子,我身上脏!”大概怕血弄脏了马车,萧山缩成一小团,连动都不敢动。 余夏亲手为他拉上被子,“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 被子里暖乎乎的,萧山一触碰到了一个汤婆子,顿时热泪滚滚,是值得的,他为主子做的都是值得的。 马车里面传来了闷闷的哭声,高能向余夏感叹道,“到底还是个孩子!”余夏看着他受伤的手臂,“你的手臂还好么?” 高能受宠若惊,连说自己无事。 “我和柳枚说好了,把萧山送去她那里养伤,一会儿也让她给你包扎一下,我们的人还有伤亡么?” “大多数受了轻伤,但都是不打紧的,不过放心,个个都完好!” “赏他们每人百两!” “主子,这是不是太多了?” “百两和性命相比,不多!”余夏拍了怕高能的肩膀“你们的,我另有重赏!” 此时地上已经有了薄薄雪,雪花还越来越大,这次的初雪竟然下得这样大,余夏上唇轻抿着,应该可以和小人儿堆雪人了。她向前走着,看到前方有一个老头带着自己的小孙女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手中抱着一个稻草扎成的柱子,上面插满了冰糖葫芦。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