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要动气,是我怠慢了公子,您看要不然您睡我小孙子的房间,我那孙子还小,在我和老婆子房间挤挤算了。” “那,有劳了。”余夏又掏出一锭银子,那老翁说什么都不要了。 夜深了,他们各自忙活着洗漱、回房间睡觉,高能则守在余夏门口,眼睛时不时注意着后院动静。 “应该就是普通的农户,莫要担心了,快些去睡吧!”余夏劝说高能,她知道高能是怕有危险发生,出门在外,他们处处小心谨慎,唯恐遭遇危险。 高能则紧皱眉头,“这老夫妇有些奇怪,在这荒地,方圆十几里就这么孤零零有一户人家,他支支吾吾说是自己儿子儿媳去了城里卖东西,明日回来,可这空了的两间屋子怎么看都像已经许久未住过人,他还说是有个小孙子,可却遮遮掩掩,谁知不是个壮年男子就等着我们睡着了下手呢!我还是和熊然轮换守护着主子和夫人才放心。” “他们要真是有那个心,大可以下个蒙汗药,那药可是用银针试不出来的呀!”余夏笑着拍拍他的肩,尽管这般说着,余夏还是因为他的细心,生出一股安全感。 老翁回到自己的房间,从门缝里观察了好久,才关上吱吱呀呀的房门,房门老旧,门栓都烂了,他便用桌子凳子挡着门。他一边在地上铺着铺盖卷子,又不忘嘱咐床上的两人,“你们俩今晚别睡得太死,万一有什么危险,我就死命抱住那个白脸公子,到时候,你们俩跑就是了。” 老婆子在床上叹着气,“哎!”她护着怀里十岁的女童,自叹道,“乖孙女,别怕...”他们哪里有小孙子啊,那分明是一个眉清目秀、日渐成熟的乖孙女,叹只叹人生太苦,老夫妻俩老年丧子,家里没有收入,年纪大又干不动农活,只靠着老伴儿到郊外去摆茶摊,赚些钱养活苦命的三口人,运气好些会遇到像余夏这种想要找地方歇脚的过客,只是来往客商都是些糙汉子,他们生怕有人起了歹念,打起他们孙女的主意,因此才不得不撒谎,为自己的安全做保障。 余夏躺在床上辗转,不知是窗外呼啸的冷风声扰了她的睡意,还是因为担心着黄泥砌的墙壁随时都能倾倒,总之,她久久没能睡着。 她还是日常般的想念起倾倾来,她们好久都没有抱在一起睡觉了,那个小人儿无论变成谁,身上总是暖暖呼呼的。只要有小人儿在,她总是睡得很安心。 余夏把枕头锤变了形状,怪只怪碍眼又多事的孙云逸。 “要你多事!要不是你,我今晚就能睡得暖暖呼呼了!”她嘟囔着又翻了个身,随着吱嘎响得是床板声,这床还真是和这房子一样老旧。余夏不得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数羊催眠自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