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不会相信的。” “主子,你为什么不把事情挑明了告诉她?” “我欠她的!” 高能不能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回想起那一天,就是他们一起离开京城那天,在驿馆里,他本想给余夏送饭菜,可是房间里不但没有掌灯,余夏还站在房间外,他似乎听见房间里有呢喃之音,刚想说什么,就被余夏打岔叫走。 难道,金瑾娴也是余夏计划里的一部分?又想到散布在京城里的各行各业里“余夏的人”,他竟一无所知,高能第一次觉得余夏好陌生,她是何时计划好这样一个网,是三年前,五年前,还是从一开始? “高能,你愣着干嘛,一会儿金瑾娴的人就会过来了,还不快走。哎呀,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和倾倾说好的一个上午,结果搞了一天,她该生我的气了...”余夏还和从前一样,一提到爱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温良。 余夏没有说错,王慕倾确实生气了,尤其见到余夏灰头土脸,还带着伤。她第一次把余夏关在门外,不让她进屋,任她说什么就是不原谅她。 “倾倾,你开门,我进去说嘛!哎呀,我也是为了做个了结嘛,总被通缉到底还是有一些不便的吗!我是想让金瑾娴以为我死了,谁知道她那么轴!”余夏隔着房间的门委屈说道,客栈走廊里来往的客商看见她如此都难掩笑意。 “从前我不是一个良善的人,但走到这里的过程里,我真的遇见了很多很好的人,我也慢慢愿意相信了“因果循环”,所以假始今天不是和金瑾娴一同掉到山崖下面,如果是我和别人,我想我也会帮助她的!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不在乎你,不爱你...” 余夏试图解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道理无非是她近几年对于人生新的感悟,人总是起起伏伏的,时运也不可能永远偏向着谁,给予别人最大程度上的善意,或早或晚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良善。 王慕倾打开房门,她严肃的看着余夏。 “这世间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的!有些人的恶、偏执都是天生的,明明窥见真相,但偏不再自己身上找原因,总是归到他人身上,你对这种人善,就是对自己的恶!” “所以你...不会...”余夏欲言又止,最后摇头笑道,“也许你是对的,我是错的。就让这件事停在这里结束吧,尽管这并不圆满,但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她打了个哈欠儿,“哎呀,今天太累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她自然而然的进到屋里,脱下了外衫,钻进被窝,动作一气呵成,她絮絮叨叨,“抱抱,倾倾!” 被窝里,余夏美滋滋的抱着王慕倾,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却始终不见王慕倾答话,她问,“怎么了,倾倾,为什么不说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