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呼吸放慢,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白石微微扬着额头,脸上还有着熟睡压红的印子,不知怎得,谭乐忽的就凑了上去。 那只是唇瓣与额头蜻蜓点水般的碰触。 甚至算不上真正的碰触。 谭乐的心脏跳的几乎要蹦出来,他甚至怀疑这声音会把白石给吵醒了。 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睡,透过睫毛的缝隙观察着白石的反应,生怕他发现自已这越界的可耻行为。 可又有个声音在他心底说,怕什么,被发现了就说自已只是不小心碰着了不就完了。 而且他睡着呢,又不可能会知道。 …… 许是三分钟,许是五分钟。 白石依旧气息平稳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谭乐这才放下心来,睁开眼装作刚刚清醒的模样大剌剌的摇了摇白石,声音虽大却有掩饰不住的心虚,“欸,醒醒,你把我胳膊压麻了。” 见白石还是没动静,谭乐又用力拍了拍他跨在自已身上的大腿,比刚刚的声音又大了些,“快点儿的,我着急上厕所。” 白石这才眯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极不情愿的翻了个身冲着窗户继续睡。 身上的桎梏终于消失,谭乐像逃跑似的下床钻进卫生间里。 略显仓皇的一声关门声响,许久,卫生间才响起水声。 面朝着窗户装睡的白石闭着眼睛摸了摸额头,抱紧被子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嗤笑,“谎话精。” 喜欢女孩子? 切。 喜欢女孩子偷亲他干嘛! 还不是嘴硬。 乐乐除了他谁也不会喜欢!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的门才再度打开。 白石盯着窗外晃动的树枝发呆,等待着谭乐的下一步动作。 气氛僵持,连空气都像是要凝固了一样。 终是白石先打破了沉默,他装作像是刚被吵醒的模样,揉着一脑袋睡得有些炸毛的头发,睡眼朦胧的看向谭乐,语气里尽是哀怨,“你害得我睡不着了。” 谭乐擦了一把脸上还在滴落的水珠,这才讪笑着给自已解释,“我昨晚水喝的有些…” “再敢喝这么多酒,我就给你拖医院里挂水去,挂两次,准保你这辈子都不敢喝多。”白石气鼓鼓的掀被子下床,光着脚刚踩在地上忽地又抬头看着谭乐,飞扬的眉梢里满是得意,“喝多也挺不错的,你昨晚还跟我表白了。” “你胡说。”谭乐赶忙反驳,可话说出口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紧咬着嘴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解。 白石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谭乐,嘴角几乎要扬到天上去,“骗你干嘛,你还说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说今后可能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