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少,她身上贴了个袁航追求者的标签, 再没帅哥来勾搭她;以及,随时随地被同事拿出来说嘴。 袁航也挺贱的, 既不接受她的追求, 也不明确拒绝,看心情确定要不要赴约。四年来,两人合计单独就餐十来次, 看过一场电影,其它再没了。 等刘利回过味来,自己彻底成了冷灶,但凡有新同事入职对她有点意思,就会被说,“刘利啊,和袁总有一腿的,没戏。” 就这么荒芜着,干旱着,从丰水小溪成了露出丑陋河床的旱地。 寒夜寂寞冷的时候,刘利也有冲动直接打电话给袁航约炮,然而又承担不起后果。毕竟四海的工作挺好,收入蛮高,足够支撑她负担海城的房子。若是因为男女关系闹起来辞职,她没自信能找到比现在更好的地儿。所以管好□□,让理智做主的结果便是小姑独处了四年。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刘利自己也不敢相信,居然在一个男人身上耗费了最宝贵的四年光阴。从二十六岁到三十岁,一千多天,为一个男人晕头转向,真是猪。 她深深叹口气,可袁航真是太对她胃口了。浅铜的肤色,细长的凤眼,平时不太有声响,但偶尔骚起来没边。好多次下定决心一定要离这死男人远点儿,可只要他电话一来谈工作,她全身上下便跟打了鸡血一般,将那些狠话都抛天边去了。 他大概,应该也是有点喜欢她的吧? 不,只是习惯性的挥洒魅力。 可也没见他对那些小妹子抛媚眼呀? 但若非老手,那种撩人的话怎么可能随口说出来了? 刘利被这似是而非折磨得死去活来,曾趁着酒意问过,“你说,咱们到底哪儿不合适呢?” 他张着凤眼,似笑非笑地看她,“除了性别,哪儿都不合适。” “要不,你试试再说?”她推销自己,要真是搞不上手,起码得啃一口啊,不然真亏了。 “我不和女下属上床。”他把玩着水晶小酒杯,光折射后落在指尖,有不动声色的诱惑感,“原则问题。” 刘利无语得很,这男人张口就来谎话。他也曾经试图勾搭过同部门的小师妹,结果发现人有主后才作罢。 什么狗屁原则,只不过人不对罢了。 刘利死心了,再耗下去真成老姑婆。她不求找个什么金龟婿,潜力股或者美男子,起码该考虑考虑性生活的问题了。因此,她同意调职,开始进行工作交接。 中间有两次向袁航汇报工作,他坐在自己宽大的原木色办公桌后面,有意思没意思地问,“确定要去杭城了?什么时候走?” 她盯着他白衬衫的领口看,这男人怪干净的,衣领熨得整整齐齐,露出的锁骨性感得要死。她吞了吞口水,“嗯,下周回海城休假半个月,之后再去杭城。” 他凤眼从她面上掠过,勾起唇道,“给你办个欢送会?” 花已经开到末了,刘利也没顾忌,最后撩了一把,“人多就算了,你单独给我开可以考虑。” 袁航笑一下,不知死活的女人。 刘利没得到答复,心里还是失望,但脸上装得挺好,“领导再见,真遗憾以后不能接受你的训导了。” 出了门,难过得要死。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到她这儿怎么那么难了? 她拒绝了公司的聚餐欢送,只接受了行政部以分公司名义送出来的感谢信和一束鲜花。她捧着花回宿舍,半道上碰见骑自行车的袁航。 冤家路窄。 她站小路中间,没让。 袁航把着车龙头,等着她让。 她盯着他看,多好看的眼睛,多漂亮的锁骨,多板正的身材,那腰在床上肯定很有劲儿,还有那双腿,简直是尤物。这么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值精力旺盛的时候,怎么就洁身自好成那样了?莫非真是中看不中用?可也不对啊,她还挺能相面的,这样型的,应该差不了—— “收收,口水都要出来了。”他按了下铃铛。 刘利眼睛从他腰上溜了一圈,叹口气,“可惜。” 袁航扬了扬眉,“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