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得不舒服,莫名有股烦躁在舌头钩转中悄然滋生,在陈嘉效手探下去时推了一把,怨气来得突然:“你把我裙子弄脏了……” 今晚中途有一回,他和厉成锋、王磊宁说话,在她和陈莉莉出去上洗手间时坐到了陈莉莉的位子,后来她先回来的,一坐下,脚踝就传来痒痒的感觉,像看不见的蜘蛛网缠过来,拂不干净。 身边吞云吐雾的男人,看似认真专注在聊股票,面色寡淡,他那双软牛皮鞋头在宽厚桌布下不断作乱。 此时此刻,欲望深重的陈嘉效没给她太多说话机会,灵巧舌头几乎顶进她喉咙,一记快要喘不过气的深吻结束,陈嘉效双眼发红,将湿润嘴唇落在她脸颊,粗喘说了句“那别穿了”,话音没落,郑清昱那条玫瑰半裙就和它的质地一样,丝滑掉落在脚踝,要坠不坠的,陈嘉效偏头咬住左边那条顽强的肩带,放下去,吻一路往下,啄过郑清昱最敏感的地带,她不禁仰起脖子,不断收缩肩翼,一度把那只手夹得进退不能。 陈嘉效抬眼望她,满脸晶莹汗雾,偏偏眼神冷静,一点含住那点翘挺粉红,包裹吮吻够久,抽出那只被她夹住的手,从边缘缓缓握住,时重时轻揉捏着,郑清昱几乎窒息,无意识自己抬起光溜溜的两条细腿缠上劲瘦的腰,眼角要逼出泪来。 陈嘉效忽然心软,单手扯开了松松绑在胯上的浴巾,握住她纤细轻盈的腰,调整下位置,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大步朝沙发走去。 这个过程,源源不断的热量渡过来,郑清昱清楚感受到比大理石更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忽然清醒,无力告诉他:“这里没有那个了。” 陈嘉效一时没说话,把人丢到沙发,郑清昱听到一阵包装撕裂的声响,扭头去看,陈嘉效已经给自己戴好了。因为这个流程,陈嘉效本来就忍得有些辛苦,几乎到极限,撑在她身上时,额头青筋暴得很密集,咬牙笑着说了句“等会儿这里也夹紧些”就撞了进去。 他一上来就异常凶猛,郑清昱皱眉承受过最初那阵饱涨感,全身毛孔都跟着舒展开,过电似的酥麻从小腹深处到处流窜,毫无预兆在脑中炸开一束白光,她浑身使不上力,连娇喘都只是出于本能,自己不知道多好听。 耳边一层层如浪打来的,是男人放纵地粗喘,跟随底下的节奏,越来越快,像压抑到极点的兽吼,郑清昱柔韧的腰反折起来,在一阵剧烈颠簸中哑声叫出来,在不知疲倦的吻中几乎晕厥过去。 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陈嘉效的眼睛在做爱的高潮,也是明亮的。 第四次在床上,绵软的乳胶垫上,郑清昱还是跪得双膝发红,她看不到身下男人的表情,只透过对面墙壁反光的金属带,看到一张潮红娇艳的脸上上下下时有出现,撑出的完美肩头,被两只骨筋分明的手握着。陈嘉效并没有任何不耐烦,任她懒懒地动,他躺在那里,视野开阔,点了支烟,时不时啜一口,黑漆漆的目光迷离又清晰,像欣赏一具精美雕像,线条柔美但有力量感。 除了前面那两团,郑清昱还是太瘦了,一条骨脊在飘逸发尾中节段分明,肌肤白得发艳发亮,细腻如雪,陈嘉效小腹忽然涌上一股火热,喷在两人密不可分的连接处。 他用夹烟的手捞过郑清昱手机,用密码解开的锁,没理跳出来的消息,叫她一声,“郑老师”。 嗓音太温柔,深沉有磁性,郑清昱被蛊惑似地扭过脸,屏幕定格在这一刻。 长发微乱,她侧脸是珍品,眼角晶莹闪烁染有一抹嫣红,眉眼、鼻峰、红唇,画一般,风情万种,半团酥胸弧度饱满,藏在纤细手臂后面,像月亮。 闪光灯刺了下眼,郑清昱皱了皱眉,一瞬茫然后,来不及反应,陈嘉效丢开手机和烟头,挺身扑过去,带着被子,郑清昱心口一阵慌忙落在云朵一样的棉花里。后背压下来的力量有点重,两人被罩在一方天地里,彼此清澄香甜的气息很快熏朦了视野,陈嘉效将下巴埋在她颈窝,反客为主地耸动,含住她耳垂低声说:“我后天去出差。” 之后,没再说什么,一味要,郑清昱主动转过脸找到他唇,在急速耗氧中和他接吻,有某个时刻,恨不得死在男人温柔又蛮横的怀里。 最后隐约听到一句“很想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