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时间,他最终从那扇隐秘的门后走到了这个人的床前。然而那一天,那个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梁家的房子的雪夜,却一直阴魂不散地在这些年来每一个看上去幸福的时刻浮现。 即使他很清楚那些所谓的幸福是都自己虚构出来施舍给梁远的、即使他在心里无数遍地嘲讽这人的愚蠢,只要自己勾勾手就会凑上来对他微笑,然而、然而 你自始至终就只爱过他,谢之靖平静地、像在陈述一个终于接受的真理那样说。 梁远的眼睛动了动,看向俯视着他的谢之靖。 心跳不已的时刻,反反复复认真思考为了两人未来敲定的选择,因为担忧自己负担不起再去爱的代价辗转反侧的失眠夜。多年来他傻傻地拉着线的一端,在不断地失去之后鼓起勇气重新掏出一颗心拼拼凑凑黏贴起来递出去,他一向觉得因为受过伤就对所有感情产生怀疑的是胆小鬼。而如今他不仅被证实这份包装华丽的糖果早已腐烂,更是被告知原来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沉溺之中,另一个人从头到尾清醒地坐在台下,看着他自己演完这出小丑的戏。 没错。梁远说,他的喉咙上还有刚才谢之靖射进去时掐出来的淤青,头发乱七八糟地糊在额头上,脸上因为低烧通红一片,还沾着没有消去的泪痕。 他声音嘶哑地说:我当初只是可怜可怜你谁知道程旭会不会再来纠缠我,我又恰好缺一个好使唤的人毕竟从小我是一点苦都吃不得的,你自己送上门来,赶都赶不走。 他和自己的丈夫对视,微笑起来:怎么这幅表情?你不会当真了吧,谢之靖? 第66章 谢之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伸出手抚上梁远的右脸,轻声说:那还真是可惜世事变迁,最后却是我们在一起。 他一把拽住梁远的脚踝猛地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梁远的脚一挨到地毯就开始拼命挣扎,然而因为生病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以至于他直接被人翻过去上半身按在床上插了进去。身体被强行侵入的感觉宛如从内部撕裂开,他的头被谢之靖按在柔软的被子上一动都不能动,这种姿势让梁远有强烈的被使用的感觉,那股屈辱感让他奋力地想要摆脱束缚,但是他的挣扎只是让谢之靖的性器在肉穴里插的更深,梁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滚滚开 谢之靖压在梁远身上,尽管肉棒被湿热的甬道包裹着吮吸,他的声音听上去仍然平稳冷静:不行,阿远。我们是合法的伴侣,你要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才行。 回答他的只有梁远被撞击时难以抑制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