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力、能力、智商……所有,你都比不过他诶,好可怜哦。” “……言稚雪你不要逼我动手。” 言稚雪轻笑,“还说是舔狗,谁家舔狗一言不合就打人。还舔狗,你配吗?真正的舔狗就应该委曲求全,哪怕我和别人结婚了,也为了我的幸福拱手让出你的股份,哎,你接着装呀,触及利益了就装不下去了是吧。” 谢儒有些绝望地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言稚雪。 言稚雪怎么变成了这种样子…… 以前言稚雪被关了就会害怕,歇斯底里。以往他的出逃方式包括绝食、假装哮喘病发、真的气急攻心发烧生病了,还有一次是情绪失控拿叉子戳自己脖子逼迫谢儒放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脖子处纹了玫瑰,用以遮掩伤疤。 但如今他为什么那么气定神闲?是因为觉得陆弈辰会来救他? ……陆弈辰。 是陆弈辰教坏了他,从小就是这样,言稚雪一定是跟着陆弈辰才会越来越叛逆,反抗和忤逆自己。 陆弈辰记得,很小的时候言稚雪还会亲昵地叫他谢儒哥哥。 而言稚雪第一次对他冷下脸,避开他再也不和他说话就是因为陆弈辰给他看了那条视频。 如今言稚雪一口一个陆弈辰,不过就是贫民窟出生的杂种,凭什么介入他和言稚雪之间的关系? 现在就算走了狗屎运,也改变不了他本就是个又穷又哑的杂种的事实,这样的人目光能有多长远?还创建商业帝国,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 谢儒打赌很快就会倒闭破产,而言稚雪还对他盲目信任。 谢儒眼底没了温度,只觉得烦躁得很,就像以前言稚雪忽然有一天不理他了,现在他对言稚雪做什么都像朝死水里丢石子,这让他很不安与焦躁。 谢儒觉得他再待下去会发疯,于是起身道:“你自己好自为之!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就签了这个,到时候我再让你出去。” 谢儒把一叠契约放到床边,“不要搞幺蛾子,我知道怎么对付你。” 说完就走了。 言稚雪“啧”了一声,这就被他骂走了,到底谁的谁啊。 不过…… 人走后言稚雪才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冷得僵硬了。 言稚雪朝手心哈了几口气,找回自己有些失控的心跳和呼吸。 言稚雪扫了一眼契约,黑暗中也看不清,但大概是股份、婚约诸如此类的东西,言稚雪看都懒得看,直接扔到一边去。 言稚雪躺在床上,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觉得恶心至极。 也不知道谢儒对他老师做了什么,只希望别伤害到邓老。 言稚雪猜测谢儒应该是派人把自己打晕后从后门带走,因为周毅他们才察觉不到。 也不知道周毅他们发现不对劲需要多久,更不知道发现后……会怎么做。 陆弈辰现在出差了不在国内,即便他在国内,他会……来救自己吗? 但订婚宴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无论如何陆弈辰都需要自己出现在宴席现场,至少在那之前他会和谢儒讨人吧。 就凭着这点,无论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因为如今是契约关系,言稚雪始终有底气。 以往他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也不想把夏明焰他们这些普通人卷进来,但这次他好歹和陆弈辰签了合约,所以他不想要再做蠢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觉得以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