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惹我干什么?” 徐白看着缓慢增长的进度条,摇了摇头。 时间慢慢的流逝,转眼间,已经变成了深夜。 徐白点亮桌上的油灯,继续肝着进度条。 这生活挺好,他也挺享受这种肝进度条的日子,只要没有那些糟心的事儿,他就觉得过得很滋润。 屋子里昏暗,只有油灯的光芒照亮着,伴随着躺椅摇动,在屋子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响声有节奏的晃动着,在晃动了一会儿之后,徐白的睡意来了。 越是危险的时候,就越要保持充足的精力,有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必须得循序渐进。 再说了,手中这本可是五阶的功法,要急也不急于一会儿。 徐白伸了个懒腰,将书放回床底的箱子,这才躺在床上。 这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有,箱子也有,锅碗瓢盆也不缺,倒是让徐白省了不少心。 这样想着,睡意就越发浓郁了。 可眼看着徐白就要睡着时,糟心的事儿还真的来了。 “咦咦咦呀……” 轻微的声音响起,如果在热闹的时候,这声音可能听不出什么,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听得清清楚楚。 是一道女声,断断续续时不时的响声,又时不时的断开。 而且声调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就好像是在唱歌似的。 徐白眯起眼睛,从床上翻身而起,将旁边的鬼头刀拿在手中。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在升县的时候,至少还能睡会儿踏实觉,可现在看来,他今晚的踏实觉,怕是睡不成了。 声音虽然时断时续,但一直没有彻底断绝,徐白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看着门外的夜色。 门外,一片寂静。 天上挂着圆月,银辉洒下,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装,煞是好看。 当徐白打开门的那一刻,断断续续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时而高声吟唱,时而低吟浅唱,如果抛开现在的诡异环境不谈,这声音还挺好听的。 可在这无边的黑夜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一道声音,哪怕是再好听的声音,也会令人毛骨悚然。 徐白闭上眼睛,仔细听了一会儿,这才重新睁开双目。 当他睁开双目之后,嘴角微微上扬,已经听出这声音的内容。 戏! 这是戏曲的唱腔,虽然没有任何文字,但光凭伊伊呀呀的声音,好像吊嗓子似的,就能够很明显的辨别出来。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徐白咂了咂嘴,将鬼头刀拔出,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会儿之后,顺着声音的方向追去。 “喜欢唱戏是吧,我把你抓回来,让你给我唱一个晚上。” 夜幕之下,徐白施展行四步法,大开大合,已经消失在远方。 …… 越是顺着声音的地方走,这声音就越是清晰,而且越来越大。 当徐白顺着声音,走到树林的尽头时,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 前方,是一片巨大的空地,而空地之上,用破木头搭建了一个戏台子。 台子上,站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正穿着戏服,画着戏妆。 由于妆很浓的原因,看不清容貌,但从那窈窕的身材看来,这女人长得不差。 “比柳絮差一些。”徐白暗道。 就身材这方面来说,目前还没见着能和柳絮比的。 当徐白出现之后,台上的女人也不唱戏了,停了下来,转过身,正面面对徐白。 这时,徐白才看清楚对方脸上的妆。 总而言之,徐白是个粗人,他也不像读书人那么有文采,更不像一些文人那样吟诗作对。 看着这女人脸上画的妆,他只有两个字。 ——不错。 他形容不出什么所谓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没有说一句“卧槽”,已经很不错了。 有一句话说的好。 无奈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不过卧槽归卧槽,该打还是要打的。 “来,给爷唱一个。”徐白看到戏台子下方还有一个独座,于是走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