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办法了。” “怎么就没办法了?它不会是让你给它带一些吃的玩的,你不能出去,别人总还是能的。厨房那边采买的邓安日日都会出去,你晚上好好同他说一声,让他明日出去时替你捎带些东西回来不就成了?” 知夏对此这般上心,是真不希望晚秋失了宠:“阿元现在可看重陈石了,咱们能做的他都能做,什么不能做的他也能做,他一个人能做十个人的事,风头都被他抢光了。你可得警醒着些,别到时候咱们俩被他排挤的什么都不剩了。” 晚秋静静地听着她说完,末了道:“我知道了。” 说得有气无力。 知夏看在眼里,奇怪在心里,她也是个藏不住话的,当下就问出来了:“你今儿,怪怪的。该不会是……碰上什么心上人了吧?” 她笑着戳了戳晚秋的肩膀。 晚秋立马板拉长了脸:“别胡说。” 叱完了知夏,她便背着包袱,赶紧转身回了厢房,再也没有留下一句话。 知夏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 什么嘛,一个两个都莫名其妙的。 另一边晚秋也回到了厢房。她东西整理好之后,并未出去,反而是坐在了床边看着窗外出神。 今儿晚秋确实回了家,只是她只在家里呆了一上午,用过午饭便出门了。之所以拖到这么晚才回府,是因为下午的时候晚秋一直呆在街口。 张大夫的医馆就开在那儿。 自从晚秋知道张大夫被赶出了府,便一直记挂着他。她托人打听了好久,才终于知道了张大夫如今身在何处,做的什么营生。晚秋早就想去看一看了,无奈一直没有时间,所以便等到了今儿。 晚秋是悄悄地过去的,没有惊动张大夫。可等到了那儿晚秋才发现,张大夫的情况一点儿都不算好。 那医馆是开起来了,只是张大夫的医馆对面,又新开了两三家医馆。且卖的药材一家比一家便宜,竟不像是做生意,反倒像是特意与张大夫为敌。 晚秋拉着一个人问了一下,方才知道张大夫在这开医馆第二天,对面的医馆也开张了,像是打擂台似的。最要命的是,那几家的医馆不仅药材便宜,连坐堂的大夫都是坊间有名的老圣手,与之相比,张大夫毫无优势。 也难怪张大夫的医馆前头门庭冷落,都没有人。 这几间医馆仿佛是存心不想让张大夫好过。至于他们是谁派去的,不言而喻。 晚秋心细,早在张大夫被赶出府去的时候便猜到了大概。可他只是个小丫鬟,纵然担心,却并不能做什么。 晚秋知道张大夫的处境很不妙,她甚至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事跟表姑娘说一声?可若是说了,被老夫人和国公爷发现了她又该怎么办? 晚秋还在犹豫不决,只是一直到晚上,她也没能想出什么对策来。 上房那边,楚老夫人却是动作迅速,入了夜便派人去了东院的厢房处。 今日,陈石依旧带着元宝勤勤恳恳地赴沈元娘卖命,例行对着四个丫鬟进行惨无人道的骚扰。 这几日几个丫鬟睡不好,元宝其实也睡不好。它不像沈元娘那么心大,整了人之后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且每夜这么干嚎下去,元宝嗓子也受不住。所以短短几日,元宝便迅速地瘦了下来,精神也像这四个丫鬟一样,萎靡不振。 它耷拉着耳朵,跟着陈石一道上了房顶。迎着月光,在陈石威胁地眼光中,认命地开了嗓子。 “啊呜——” 或许是元宝实在不甘愿,那声音里总透露着一股凄厉,大晚上的听起来格外可怕。 底下有了动静。 陈石不为所动,依然面无表情地抱着狗。刚才过来的时候,他便发现底下有人在监视他们,可那又怎样,陈石毫不在乎。国公爷将他放到阿元的身边,是看守也好,是保护也好,总归他如今归阿元管。 陈石忽视底下的几个小喽啰,拍了一下元宝的狗脑袋,示意它继续叫。 元宝:“……” 它好惨,真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