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接着望天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杜飞回到家。 今天没去外边打水,把卫生间的青花瓷浴缸放上水,烧上柴火泡个热水澡,好好放松放松。 与此同时,在院子里。 杜飞回来后,没多久秦京柔背着军挎包从外边回来。 刚到后院,就看见坐在院里的老太太。 秦京柔诧异道:“奶奶,您怎么还跟这儿坐着呢?”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丫头,你过来。” 秦京柔走过去有点心虚,她猜道老太太要说什么。 果然,老太太道:“丫头啊~这都几点了,你一个姑娘家,见天儿这么晚,你……你觉着合适吗?” 老太太本来想说的更重,但最后还是斟酌了措辞。 毕竟秦京柔不是她亲孙女。 真是亲孙女,她早上拐棍抽她了。 秦京柔撅撅嘴道:“奶奶,我又不是干坏事,我那是干革命!” 老太太“哼”了一声:“你那是瞎胡闹!” 秦京柔明显不爱听了,不过她住着老太太的房,再加上老太太对她的确很好,反唇相讥的话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 只能噘着嘴生闷气。 老太太见状:“咋啦,说你还不爱听了?” 秦京柔“嗯”了一声。 老太太叹口气,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丫头,你是个好姑娘,奶奶不想看着你误入歧途。” “我……”秦京柔张嘴想说什么。 被老太太打断道:“你先听我说,再自个好好想想。你说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会天天三更半夜才回家吗?你心里喜欢杜飞是不是?” 秦京柔一愣,没想到老太太忽然提起这茬,嘀咕道:“他有别的人,又不肯娶我。” 老太太道:“丫头,有没有别人不说。就算人家杜飞没有别人,就你现在这么折腾,天天这时候回来,你觉着他会怎么想?” 秦京柔黯然低头,没再做声。 老太太又道:“丫头,你干你的革命我不管,但万事儿都有个度,该去的时候去,该走的时候走。” “嗯,奶奶我知道了。”秦京柔点点头:“咱们进屋吧~我烧点水,给您洗洗脚。” …… 又过几天,忙完了七一,街道办又闲下来。 今天是星期天。 到了七月,天气也更热了。 燥热的天气也令人心更加躁动。 在这几天,轧钢厂又经过了一番博弈。 前两天,杜飞亲自带蒋东来去了一趟李明飞家里,算是破解了林副厂长的伎俩。 不过这位林副厂长的确不一般。 在厂里联合了几位原先的中立派,明刀明枪,直接叫板。 李明飞也没办法,而且正治本来就是斗争与妥协的艺术。 面对原先的杨厂长,他必须斗争。 面对现在的林副厂长这帮人,则必须妥协。 李明飞不愧是老油条,尺度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林副厂长也懂得适可而止,在达到目的之后,立即鸣金收兵。 芳嘉园胡同那边,却仍没有进展。 这几天既没下雨,也没阴天。 老天爷似乎专门跟杜飞开玩笑,就是抻着他。 让他没法把下边那口箱子给取出来。 好在杜飞心态不错,那口箱子外边包的油毡纸虽然坏了,但也不差这几天。 另外,就是阎铁放那孙子出院了。 但被打断了两条腿,没三个月五个月别想下地。 而且杨志功说,王小东在下手时使了坏,就算养好了,也是个瘸子。 阎铁放没回四合院这头,听阎铁成说直接送乡下去了。 …… 杜飞洗脸刷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