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正式上班了,找机会搬出去。 说白了,这是杜飞金屋藏娇的地方。 她在这儿应个急就算了,真要长住下去肯定不成。 而且,以后葡萄越来越大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考虑孩子。 杜飞隔三差五来一回,把王玉芬弄得死去活来的,让她怎么跟孩子解释~ 只不过这话不能明说,她暗暗藏在心里。 另外一头。 杜飞吃完饭,骑着摩托车回到秦淮柔的院子。 约定的是六点钟见面,提前回来十五分钟。 秦淮柔和秦京柔都有些等急了,如果杜飞不来,她们可应付不来。 杜飞却不慌不忙。 今天从钱科长那儿了解的情况,他估计对方十有八九不会准时。 果不其然~ 快到六点二十,外边才传来敲门声。 杜飞端着茶杯,呷了一口茶。 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哼了一声,让秦淮柔去开门。 不一会儿,从外边进来三个人。 王东兴算是个中间人,一进屋就站到一边。 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四十来岁,女生男相,方脸剑眉,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悍妇。 男的却不是闻义新,因为年龄对不上。 闻义新已经四十出头,这男一看就不到三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 杜飞估计应该是闻义新那个秘书。 不由得腹诽,这位闻副主任好大的架子。 不仅是迟到,本人也没到场,显然没看得起杜飞。 既然是这个态度,杜飞也没必要惯着他们。 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站也没站起来。 女人进屋先瞅了一眼秦淮柔姐俩,盛气凌人的“哼”了一声。 随即看向杜飞,阴沉道:“你就是外经委的杜飞?就你给这俩骚狐狸撑腰,诬陷我小弟!” 秦京柔一听,气的双手直抖。 秦淮柔也攥紧了拳头。 自从调到办公室,她一直顺风顺水,在轧钢厂的一亩三分地谁不给她几分薄面。 这疯女人进来就骂骚狐狸,简直岂有此理! 但她俩都没说话。 杜飞刚才叮嘱过,今天他来讲话。 杜飞不怒反笑:“这位同志难道不先自报家门吗?” 其实,对方一进屋的傲慢态度,反而让杜飞放心了。 要不怎么说闻义新上来的太快,根基不稳呢~ 连最起码的情报都没搞到。 杜飞跟朱婷结婚不是什么秘密,朱婷的出身更算不上秘密。 只要到达一定级别,或者在某个小圈子里有耳目,肯定能探听到。 闻义新这边却明显蒙在鼓里,否则也不会这样莽。 杜飞相信,能够抓住时代脉搏,逆势而起的闻义新肯定不是草包。 不可能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 在此前,肯定打听过杜飞的跟脚。 而且他问的那些人里边,肯定有知道内情的。 只不过,关键时刻,人家不想拉他一把。 反而擎等着看笑话。 女人嗤之以鼻:“不怕告诉你,我叫鲍冬梅,鲍大刚是我小弟。” 杜飞又看向同行的年轻男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