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场,正在维持秩序。 慈心和马冬梅从楼上下来,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刚才楼顶的打斗声音虽然不小,但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再加上顶楼的总统套房没有住人,并没有惊动下面。 二人旁若无人下楼,正好跟一个青年擦肩而过。 这青年正是之前去蒋震家送信那人。 他并没有注意到慈心和马冬梅,甚至没看一眼城市里非常少见的大狐狸。 实际上,在他的眼力,慈心和马冬梅只是两个长相普通的服务生,二青则是一个送餐的小推车。 这正是马冬梅幻术的厉害之处。 在不知不觉见,就能扭曲周围认得认知,让你拿狗屎当黄金都不自知。 那青年看见走廊上聚集的人,立即有种不祥的预感。 抢了几步上前,拨开后面的人群,隔着最前面一排往里边看。 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的尸体。 虽然距离不近,他却认出了这个人的肤色和头发。 正是从印泥来的四个人之一。 这名青年不由得咽口吐沫。 之前在黎叔那边死了两个。 现在竟又死了一个,就差一个就全军覆没了。 他还不知道,被他漏算的那个人已经死在楼顶上了。 青年不敢耽搁,立即风风火火的向楼下跑去。 这些印泥人死不死他不在乎,但这件事关系到洪兴下一步的发展。 青年来到一搂,找了公用电话打回去。 然而,电话铃声响了半天也没人接起来。 令他的心不断往下沉,难道家里出事了? 终于,就在他越来越心慌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青年立即叫道:“达叔,我……” 不等他说完,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每次接电话的管家达叔。 青年当即质问:“你是谁!” 那女人轻哼一声:“中环警署刑事组谭美丽。” 青年一愣,脑子有些不太够用,一个女警察为什么会在洪兴龙头的别墅里? 他不知道,此时蒋震的别墅已经被警察占领了。 蒋震坐在沙发上,强做镇定,面沉似水。 这时从外边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西装男人。 蒋震一愣,从沙发上站起身:“蓝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抄我老巢呀!” 来人正是曾经跟雷洛齐名的四大探长之一。 蓝探长笑道:“震哥不要动怒,我也是奉命行事。” 这个‘震哥’调侃多于尊重,以蓝探长的身份,蒋震还担不起。 但一个‘奉命行事’更让蒋震吃惊。 蓝探长轻描淡写道:“走吧,洛哥要见你。” 蒋震这才明白,是雷洛让蓝探长来的。 不由冷笑一声:“当初四大探长齐名,蓝探长从来不服雷洛,现在居然肯低头?” 蓝探长浑不在意这点挑拨离间的伎俩,理所当然道:“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洛哥是长官,我是借他的光,升了这个督查,有什么低头不低头的。” 蒋震抿着嘴唇,无言以对。 事实上,从当初雷洛坐守警署时,把重机枪、迫击炮搬出来。 就再没有所谓的四大探长了。 其他三个人既没有这个气魄,也没有这个实力。 “走吧~”蓝探长似笑非笑道:“别让我动手,大家不要搞得太难看了。” 蒋震咬咬牙。 虽然洪兴号称三万马仔,但真正的核心精锐也就几百上千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