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也没有乱嚼舌根的家教。 另外一边,杜飞忙到中午。 没骑自行车,顺着地安门大街,过了什刹海回到南锣鼓巷附近。 昨天去看了秦淮柔,当然也不能冷落了王玉芬。 上午杜飞就给王玉芬去了电话,说今儿下午过来。 杜飞轻车熟路来到那座小院。 王玉芬早就在家等着,厨房里炖着小鸡蘑菇,屋里备着两碟冷的两碟热的。 等杜飞进门,正好把炖汤的砂锅端上来。 相比昨天秦淮柔的仓促的,今天王玉芬一早接到电话的,早就准备起来。 让杜飞坐下,还拿了一瓶老汾酒,用温酒的小壶热上,柔声道:“爷,喝一口,今儿下午就别走了。” 杜飞也是这个心思,嘿嘿一笑,答应了她。 王玉芬十分欢喜,转身抛个媚眼儿:“爷,奴家陪您。” 说着拿了两只酒盅,把冒着热气的酒给倒上。 也不知道王玉芬跟哪儿学的这个调调,杜飞倒也享受,嘿嘿道:“那你喂我。” 王玉芬顾盼生姿,诺了一声,端起酒盅往他嘴边送…… 用过酒菜,吃饱喝足,接下来自不必说。 等杜飞把王玉芬梳拢妥帖了,不由长出一口气,躺在炕上,胸膛起伏。 王玉芬像猫儿的似得缩在身边。 杜飞轻轻摩挲着当她肩膀,问起这些天出没出什么事。 王玉芬在分局上班,每天倒是按部就班。 自从她爷爷没了,她家里也愈发消停,只有王晓东这个弟弟让人挂心,还被杜飞送到新东方学校去了。 今天来之前,杜飞特地打电话到学校那头儿问了一嘴。 没想到王晓东这货表现还挺好,跟着黎援朝的人一起学习训练。 因为身体素质好,学的也认真刻苦,综合成绩居然名列前茅。 杜飞一开始都吃了一惊。 后来才知道,这些人大多只上过小学,王晓东念过初中在里边都算是高学历。 杜飞知道王玉芬心里挂念弟弟,把王晓东的情况一说,王玉芬十分高兴,笑着道:“那个臭小子,总算有个样子了。” 说着拿头轻轻蹭蹭杜飞:“谢谢你,要是没你,晓东这小子都不定成什么样了。” 杜飞心说你当然得谢我。 要不然,就王晓东这个熊色,没到三十岁就得拉出去吃枪子儿…… 杜飞头一天上班,一下午陷在了温柔乡。 结果第二天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哈西姆看见杜飞就要跟他倒苦水:“杜……” 却被杜飞呵呵一笑,上前先给他一个拥抱:“我朋友,见到你真令人高兴。” 哈西姆无奈的摊开手:“我的朋友,我也想高兴,可是……你知道的,我们丢了两枚导弹还有一船货物。” 听出他在‘一船货物’上的重音,杜飞也不以为意。 后来,卸完货之后,江鼎盛把那艘咿朗货船放了回去。 所以船上那些武器最后落到加里曼丹并不是什么秘密。 杜飞若无其事道:“哈西姆,你应该理解,我只是从劫匪手里抢回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让后让它们发挥了更好的作用,难道不是吗?” 哈西姆一阵无语,虽然早已经料到了,但面对杜飞无耻的嘴脸,还是让他觉着一阵肝疼。 杜飞拍拍他肩膀:“别这样,我们是朋友,我们华夏人从让朋友吃亏。” 哈西姆眼睛一亮。 他早知道,这次损失不可能在杜飞这儿找回来,甚至卡大佐让他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不过这个时候打一打悲情牌没坏处,至少可以掌握一些主动权。 就算那两枚导弹没落到杜飞手里,但那一船其他武器都被杜飞送人了却是事实。 杜飞回身去沏了两杯茶,问道:“哈西姆,其他六枚导弹应该都已经到了吧?” 哈西姆点头,最后两枚他另找了一艘巴拿马籍的货船,在昨天已经顺利抵达了班加西港。 杜飞道:“怎么样?奥马尔亲自去看过了吧?” 哈西姆再次点头的。 事实上,昨天半夜他刚跟卡大佐通过电报。 虽然不是当面,但看电报的措辞,不难感受到卡大佐的兴奋之情。 该说不说,站在竖起来足有二十多米高的导弹跟前,尤其这枚导弹还是属于你的,任何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