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这一摊儿可就交给你了。” 说完了这事,杜飞才拿出了那枚铜印:“老陈,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方石伸手接过,打开外边包着的手绢,不由脸色一变:“天官印!你从哪儿来的?” 杜飞暗暗松一口气,他这次把陈方石叫过来,别的还在其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他看看这方铜印。 看来还真没找错人,陈方石一眼就叫出了这方铜印的名头。 杜飞不禁问道:“老陈,这印有什么讲究?” 陈方石仔细端详铜印,沉声道:“你听没听说过,曹操为了筹措军资,组织盗掘古代陵寝,还专门设置了摸金校尉……” 杜飞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恍然大悟。 之前遇到胡八一、王凯旋,让他给忽悠到黎援朝手下去,再加上内蒙的百眼窟,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方石接着道:“其实摸金校尉之上,还有一个职位叫发丘中郎将,也叫发丘天官。这枚铜印正是发丘中郎将的官印,传说早已经毁了,怎么到你手里了?” 杜飞也没隐瞒,当即把王玄摆开风水大阵,利用苏哈图、苏比安叔侄盗取国运的事说了一遍。 陈方石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嗤笑道:“汪家!还是跟当初一样自不量力,国运是那么好偷的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妄想长生,简直冥顽不灵。” 杜飞诧异道:“你跟汪家打过交道?” 陈方石点头,浮现出一抹缅怀:“都是解放前的事儿了。还是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汪家从明朝到现在,六百多年的名门望族,支脉繁衍,人口上万,总会出几个不肖子孙,当年有一支立场不坚定,站了东洋那边……”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得想起那位有名的大汉奸。 但也没再多问,现在当务之急是这方‘天官印’里储存着三分之一的印泥气运。 这些国运放在随身空间内明显水土不服,究竟怎么利用? 杜飞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老陈,你说这些国运能不能拿回国内去?” 陈方石抿着嘴想了想道:“拿回国内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南洋这些小国能有多少国运,如今又被你作践成这样,相比花夏、大鹅、美果,不过是九牛一毛。再说,真把这枚天官印带回国内,非得重开天坛地坛,祭告天地,融入国运,你以为眼下可能吗?” 杜飞这个,只能打消念头。 这时候开天坛地坛,举行仪式,祭告天地,开什么玩笑! 杜飞皱了皱眉,只能退而求其次:“既然不能送回国内,那我们就留下。老陈,你是行家,这事儿交给你了,需要什么支持,直接跟小丽提。” 陈方石没有推辞,站起身在亭子里踱着步子,大脑飞快思索。 片刻后道:“夺取国运这种事其实古来有之。” 杜飞“哦?”了一声,对这个并不了解。 陈方石如数家珍:“别的不说,你就想想,为什么那么多君王在灭了敌国之后,都喜欢把敌国君主的脑袋做成酒杯?难道因为用头骨做的酒杯喝酒更好喝?” 杜飞一愣,还真是。 这种事真不少,当年金人破北宋都城,就这么干过。 还有成吉思汗西征,更是做了不少这种酒杯。 不由道:“难道跟国运有关?” 陈方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