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原本的轨迹。 素拆嘴角一勾,语带嘲讽,也是自嘲:“我们怎么?我们只是工具,是捅人的刀子,陛下需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青年一愣。 素拆抬手拍拍他肩膀,径直走了出去。 青年这才回过味儿来,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电报。 素拆说,陛下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言外之意就是陛下没说不让的事都可以做。 而这份电报上只说明了情况,并且没有明确指示他们。 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可忌惮的了,要知道他们之前可是收了优泰人二百万美元的定金。 这笔钱可没那么好挣。 …… 几个小时后,身在京城的杜飞收到了伊格尔那边的回信。 以古晋官方的名义与暹罗联系,到现在并没有收到回应。 杜飞面沉似水,这已经是表明了态度。 成年人,没有愉快的答应就是拒绝。 杜飞心中冷笑,还特么真是给脸不要脸。 暹罗那边接二连三的拒绝他的好意,这是铁了心不想当朋友了。 既然这样,没什么好顾忌的,必须让他们知道谁是儿子谁是爹。 杜飞心念一动,立即命令伊格尔,出动炮艇机二十小时盯住前往叙里亚的货船。 这艘船决不能出任何状况,至少在南洋不能出问题。 同时立即跟朱爸汇报情况,并让京飞厂这边准备飞机,他要亲自去一趟。 杜飞有种预感,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从暹罗各方面的反应,让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按道理来说,暹罗不管是国王,还是从他农正府的角度,都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跟杜飞硬顶。 素拆充其量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海盗。 如果这件事事先杜飞没察觉,等一切成为既定事实还罢了。 现在杜飞已经提前打了招呼,那边还是这种态度,就相当值得玩味了。 虽然杜飞对暹罗内部的情况不算了解,但大概的格局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矛盾已经激烈到这种程度。 作为素拆背后的金主,素拆的态度就是国王的态度。 但国王名义上不掌握实权,等于是与他农正府共治。 一旦出事,首当其冲的只会是他农和他的军正府。 这是想要借刀杀人吗? 杜飞跟朱爸打电话报备后,径直乘车前往飞机制造厂,在路上不由得往深思忖。 借刀借的这么明显,难道那位国王陛下就不怕有后遗症吗? 还是说,他觉着得罪杜飞,是他可以承受的代价? 想到这种可能,杜飞的眼睛微眯,闪过危险的寒光。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让那位国王陛下知道,得罪他的代价你承担不起。 上午十一点多,杜飞的车抵达飞机制造厂。 一架崭新的运-8飞机已经停在跑道上准备就绪。 这架飞机是刚下线的新飞机,经过了多次测验后,准备交付南洋水果公司。 之前那架炮艇机,杜飞虽然坐了几次,却不是他的专机,上次回来之后,早就去了南洋。 杜飞登上飞机,身边带着张秘书,慈心仍按惯例跟着充当保镖的角色。 虽然是运输机,但在驾驶舱后面仍安置了两排座位。 为了方便运输水果,飞机的货仓分为上下两层,空间非常充裕,增加这些座位,占不了多少空间,还能方便人员往来。 坐上飞机后,随着发动机启动,杜飞感觉到飞机震动起来。 看着舷窗外面,开始向前滑行,片刻后忽悠一下腾空而起。 …… 与此同时,在天高海阔的南海,这几天一直风平浪静。 理发特没有乘飞机,而是随船一起返回,不敢出一点差错。 他有种感觉,这艘船上装载的一千发没良心炮的炮弹,很可能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此时,这艘不算大的货轮刚刚驶出九段线,前面就是不久前被杜飞吃下来的廖内群岛,现在已经改名了,叫归墟群岛。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并非这里真跟归墟有关。 只是杜飞的一个念头,把这里的名字跟归墟联系在一起,只要这个名字坐实了的。 以后再遇到什么情况,就可以祭出无上法决‘自古以来’,说明这个地方在春秋时期就是我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要说证据,那就是《列子·汤问》上面写的,至少应该比那什么《旧约》靠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