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璟淮哥哥,不必了。” 孟璟淮又往她的眼皮子底下递,“潼儿,你不喜欢吗?” 小姑娘抿出来一笑,“额首精致鲜丽,我很喜欢,只是我如今的身份不合适佩戴了。” 不等孟璟淮再说,芙潼堵死他的路,“将来璟淮哥哥有了喜欢的姑娘,就送给她吧,想必她会很欢喜的。” 孟璟淮听她抗拒的话心里就一团火,“潼儿。” 手中的额首强塞到小姑娘袖中,擒拿住她瘦弱的肩,“潼儿....我说过了,这辈子只有你,从前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芙潼避开他的眼睛,革开他的手。 “璟淮哥哥,你值得更好的人,潼儿于你不合适了。” “不.....” 孟璟淮复又重新扶住她的肩,低头要亲她的脸,芙潼偏头躲开,他的唇擦过芙潼的侧脸。 躲开了。 孟璟淮的动作僵持在原地,他怎么可以? 又忍不住问,为什么他不可以? “潼儿,对不起,我只是嫉妒了,有些鬼迷心窍,不是想要伤害你。” 芙潼自然知道,“璟淮哥哥,我已经脏了。” “你不要....” “胡说!不许这样说你自己。”孟璟淮死死抱着她,“潼儿是最好的。” “璟淮哥哥对不起,我过不去....” 过不去了,一切也都回不去了。 提起来芙潼的鼻子又酸了,其实真的很想哭,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哭,哭哭啼啼不起用。 芙潼进司沂的寝宫门,闻到一股浓郁的金创药味。 听人说,司京辞被抱过来了,芙潼过来抱孩子回去,孩子没见到。 偌大的殿内,只有司沂一个人,其余人全都被支开了。 他趴在床榻之上,俊美的脸少见虚白无力,冷汗连连。 见到芙潼,他暗淡无光的眸色像幼孩见到心爱喜悦的人或事那样蹭亮起来。 唇角牵出喜悦的弧度。 “回来了。” 他跟芙潼说过很多遍回来了,芙潼之前听没什么问题,今日总觉得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沂脸上不同往常的神态。 “你去哪了?去了很久。” 他等了很久,后脊背骨再疼,也卷不过心口的失落扑空。 “兄长有事,杨同跟侍卫长告了假回谢府看看兄长。” “去了好久。”司沂低低喃声。 “殿下怎么了?” 芙潼进府的时候已经听人说了,为了休弃太子妃的事情皇帝震怒赏了司沂二十大板,还奖赏了唐家。 芙潼的眼光在司沂的身上探看,忧心他的伤口,实际上是在偷找记录着唐家罪证的册子究竟被他藏在哪里。 司沂身上的中衣松垮,露出被板打的后脊骨,很多血丝干涸了。 “殿下为什么不上药?” “你没有回来,孤不喜欢旁人近身。”司沂把握到发烫的金创药瓶放到芙潼的手中。 “殿下为何不服软?” 看来皇帝是下了大怒,打得真狠,深以见骨,中衣黏糊着血肉。 “殿下忍着疼,杨同会尽量小心。” 说是尽量小心,芙潼可没有半点小心,恨不得给他伤势加重,粘着血肉的衣衫都被剪掉了,司沂偷看着小姑娘的侧脸。 他故意唐让打板子的人下手重一些,替她出口恶气。 看到伤势惨重,她心里果然畅快很多了吧。 手上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麻沸散都不放一点,近创药辛辣,司沂额头上滴的全是冷汗。面前的被褥已经被她的冷汗浸湿。 芙潼给他上了药。 大好的机会,芙潼掺合了不易被人察觉的慢性毒药进去。 “好了。” 上好了药,司沂艰难翻身,芙潼伸手托着他。 见她不抗拒亲近,主动接近自己,司沂的心中自然是喜悦的。 “希望孤养伤期间,杨同侍卫能够一如刚才对孤,不要因为可能传出的闲话,疏远孤。” 求之不得,她手上的身上的毒药也不少。 “殿下说的哪里话,殿下是杨同的主子,杨同自当尽心竭力,在所不辞。” 司沂笑了笑,扯动了伤口,伸手指了指隔边高放的软鹅绒垫子。 “多拿几个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