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应如是感觉怪怪的,即便对方是闷骚原的学生,甚至还是闷骚原好友的女朋友,应如是就是喜欢不上来,还觉得她讨人嫌。 她淡定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今晚这个夜非熬不可,她要亲自问问闷骚原的人、际、交、往。 当然,还要关心他! 应如是肚子里憋气,要是没有单爽出现,她自然会诚心诚意嘘寒问暖,然而蹦出来这么个学生,心里就蒙上一层雾。 “我还要取快递,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走了。”应如是快言。 两人之间的空间距离是礼貌而友好的,陌生关系愈发凸显。 单爽向旁边挪一步,随她。 应如是不客气走了。 夜晚,原戚生十二点多才回来。 开关门的声音很轻,应如是还是听见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猫猫同样闻声从大宝贝房里跑出来,身后屋内的黑暗衬得一双猫瞳绽放幽光。 “睡去。”应如是低声对猫猫说。 猫猫伸懒腰,果真掉头走。 客厅里应如是蹑手蹑脚迎上了闷骚原,他身上一股湿气,这是因为他在工作单位洗完澡回来的缘故。 “怎么没睡?”原戚生低头看她,他的脸颊依旧瘦削,却意外地更显年轻,甚至有几分帅气的抑郁。 应如是没立马回答,等气氛酝酿出来后,眼里心里都是他时,一字一句格外认真地说:“我和大宝贝很想你。” “你不需要很厉害,甚至可以比现在还差,我和大宝贝会一直喜欢你!”说完像个小孩子投入原戚生怀抱,头在男人胸前摩擦。 没有直说原戚生不需要太辛苦,却比直说更温暖更妥帖。 原戚生低笑,爱意从眸中溢出来,“嗯,我也是。”两手用力将应如是抱在怀里,在她额前烙下一吻,轻声迈步抱入卧室。 这样的她,这样的家,怎么叫他不拼命呢。 应如是乖巧挂在男人胸前,像是树袋熊,原戚生把她放在床上时她不撒手,只是胡乱踢脚将鞋子踢下去,而后顺势拉着他倒在她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还没换衣服。” “我不嫌弃。”嘴上这么说着,伸手扒他的衣,腿缠着对方的腰不让起身,他用手协助,她就胳膊肘轻轻撞开,“我来。” 伸胳膊伸腿,应如是一番伺候花了不少时间,谁叫两人都稳稳当当躺在床上,还挨得密不漏风。 剥光对方的衣也没拿来睡衣,直接扯过被子盖住闷骚原,“被窝我暖的,舒服吧!”说完她也钻进来。 原戚生笑,“很舒服。”一日的疲惫似乎也被这温暖纾解掉。 应如是凑在他耳边,热气像是小蚂蚁,在耳道里爬行,又酥又痒,悄悄道:“我们耳鬓厮磨吧。”她说的是字面意思:咱聊聊天。 原戚生很享受的样子,他不知道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裸.露的肌肤贴着她的珊瑚绒睡衣其实是很舒服的,但这远远不够,粗糙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 手不凉,应如是没有拒绝,只是打住对方得寸进尺要脱她衣的行动。 原戚生始终尊重她,没有继续行动,只是将手留在衣内。 应如是动动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适,两人就这么聊起来。 “在那边工作比这边辛苦吗?”声音很轻,只说给他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