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 秦墨为疑惑的眼,让温言生出了愧疚感,都还没成亲,她爹娘就在开始防着他了。 但,都是为她好。 “想睡懒觉,天天早起累死了。” 隔天,温言披星戴月早起,睁着朦胧的眼,在婢女的伺候下送进了马车,她卷过毯子继续睡。 外头,秦府的小厮立即驾马车,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比上学时间都要早起的秦墨为,听到先回来的小厮汇报,面上出现了好奇,温言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 抵达应天书院的温言,一下车就被寒风吹了个激灵,等候的玉尘递给她暖手炉。 “表哥真贴心,他起了吗。” 温言接过套了红色袋的暖手炉,与玉尘也熟悉了起来, “公子今日早早起来沐浴了。” 玉尘故意透露,温言横了眼这个促狭鬼,一本正经道, “沐浴么很正常啊。” “哦,公子一般都是晚上沐浴,只有表小姐来时才会清晨沐浴呢。” “玉尘,你讨打。” 说不过玉尘的温言,只好假装生气,哪儿知玉尘是个胆贼大的,打趣完他家公子,又打趣温言,一路闹到了梅院。 “表哥,表哥。” 才跨进院子,温言就喊了起来,苏沉打开门,颇为无奈,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表哥,玉尘打趣我们,你快罚他抄书。” 温言觉得抄书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好了,冷不冷,快进来吧。” 苏沉也知自己的侍从德性,就是嘴皮,玉尘朝着温言做鬼脸,然后一溜烟跑了。 “表哥,你看他!” 温言跺脚,拽着苏沉要去追玉尘。 苏沉把温言掉了个方向往里走,好言劝, “绵绵,别和玉尘计较,你脸都吹白了,快暖暖。” 绵绵是温言的小名,如今刚过立冬,早上寒凉的很, “表哥,我还没吃早膳,你这里还有没有。” 温言肚子饿了,知道她每次来都空着肚子,苏沉自然给她备下了。 玉尘很快就端来一份热乎的片面汤,温言大度不和他计较了。 在她吃早膳期间,苏沉打开她的白兔书袋,检查功课,以及她记录下的疑难问题。 一个上午,温言过得特别充实,脑袋里又被塞进了许多新内容。 苏沉留她吃午膳, “表哥,为了你,神风队的队长位置我都让出来了。” 温言牺牲可大了,想当初,他们争队长位置可以说是争得头破血流,温言日练夜练,好不容靠实力征服了队员。 苏沉给她夹了块红烧肉, “你说说,想怎么补偿你。” 温言把肉吃下, “教我弹琴。” “教你可以,但不能半途而废。” 温言垂涎他那把琴,已经很久了,她的小算盘,等她学琴出师了,就要过来。 “保证认真学,表哥,你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苏沉来温家的时候也不过十岁年纪,虽然都有给他请先生,但是文武样样精通,就很奇怪。 “等你给苏家开枝散叶了,我再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干嘛跳到这个话题,我才不生孩子,生孩子多痛。” 温言开始快速扒拉饭,内心有点害羞他说这事。 苏沉却是给她科普起来,年纪小生才疼,等她再长两年就会好上许多...... “表哥!吃饭!” 她内心腹诽,特娘的,又不是你生,哪里知道有多痛,她来个月信都痛。 “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