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皇子不是更好。” “你小心有命去没命回。” 傅明庭也喝了一口甜梨汤,他转移话题问, “刚才为何故意找燕人茬?” 从相处的了解来看,傅明庭认为她虽然脾性大,但不是个鲁莽冲动的人。 “想知道燕玉好在哪里。” “因为去年发生的那件事?” “嗯。” 燕国全民爱玉,但玉产量不够,想要从景国进口玉料,只是到最后因为一些问题没能谈拢,少府监王大人因此也被降职。 燕国商人贩来的燕玉,只是次好,上好的玉都燕国贵族手里,不外流。 傅明庭吃饱肚子后,问她, “温言,你想过六堂考核吗?” 虽然秦尚书的门生请他给温言做补习,但他心知,仅仅半年的时间,她要将过去三五年时间才能学完的内容全部掌握,根本是强人所难。 虽然这几日里温言在他府宅里补课,但傅明庭一直不咸不淡,此刻突然听他这么问,温言看着他沉吟片刻,接着来到他面前行了个大礼, “还请先生教我。” 先生,只她一人的先生,非夫子。 “那你可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傅明庭要下一把大注。 “先生,请说。” 温言认真的时候,眼神看上去有些冷。 秦府,秦墨为奇怪温言在上课时间来他,向先生告休息后出去见温言。 天寒地冻,梅花开得盛,黄色,白色,红色争相怒放,靠近便可闻到清香。 温言身穿白狐狸毛竖领对襟长袄,背对着秦墨为站在一株忍冬树旁,颗颗灿烂如红宝石的忍冬果,树枝上结有冰晶条。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温言转过身,秦墨为上前的脚步顿住,不知为何,他觉得温言有点变化。 他细细去看她的眉眼,发现她面对他的目光,出现了闪躲,不自觉的偏移不看他。 “怎么突然来了,发生何事了?” 秦墨为不动声色继续观察,没有泄露自己惊疑的情绪。 温言其实想开口让他退亲,但从嘴里说出的是, “墨为,接下来到六堂考核前,我要和夫子在大觉寺备考。” “除夕回来吗?” 温言摇头,傅明庭辞去了教授的职务,他们的时间每一刻都很珍贵。 秦墨为伸手想去给她扫掉发上的雪水珠,却是看到温言偏躲了过去。 温言反应过来后自己伸手去扫,抬头看到秦墨为不悦的皱眉, “呵呵呵,还以为你要干嘛呢,夫子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温言想快点走,才跨出去一步,手腕就被握住,身体被拉扯到了秦墨为的怀里,他垂下视线,抿唇沉默的样子,让温言有些发怵。 “你在抗拒我。” “没有啊。” 细长白洁的双手推阻在墨色衣的前肩上,说完默默放下。 秦墨为低头要去吻撒谎的唇,温言左右躲, “大冬天的,我涂了润膏,还是别亲了。” 后脑扣住,躲闪的唇被咬住,唇瓣被咬充血的肿痛,温言双手抓紧了身侧的衣,身体变得僵硬。 不容她拒绝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儿,有阴测测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翅膀硬了,你想都别想。” 就是有了女帝的允诺又如何,他想和她亲近,她没道理该拒绝,温言之前对他一直很顺从,现在想拒绝,不行。 温言垂着眼, “没有,你想太多了,就是天冷。” 秦墨为看着斯斯文文,其实骨子里是大男人作风,他可以为温言作出牺牲,但前提是温言作为妻子要顺着他。 “是吗,那你对我笑一个。” 温言一拳砸了过去, “还对你笑一个,我让你哭一个!” 温言追着秦墨为跑,气得要打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