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只能吃素,温言做梦都在想吃肉。 “想吃肉?” “特别想!” 苏沉来看温言,自然也没带吃食,他四处望了几眼, “走,带你抓兔子去,晚上加菜。” “好耶,表哥你来真是太好了。” 一片雪草地里,温言紧张看着苏沉施展轻功抓野兔。 肥兔机灵的很,一有点动静就立马蹦跳走,钻进洞里。 “表哥,那里那里。” 温言轻声手指着一个方向,一只迷路的小鹿,睁着迷茫的眼,温言的口水已经在分泌。 “绵绵,你怎么没有一般姑娘的怜惜心肠,这小鹿多可爱。” 苏沉有点舍不得杀小鹿。 “换你天天吃素试试。” 温言的手在撸小鹿的脑袋,心里想的却是鹿肉羹,苏沉手里拎着两只野兔,有些欲言又止, “好吧好吧,放它走。” 温言受不了苏沉的眼神,她松开了手,让小鹿离开。 苏沉笑了,笑得如这白雪一样,让温言觉得自己惭愧没善心。 “绵绵。” “干嘛。” “我好心悦你。” “干嘛突然说这种话。” 温言的脸有点热,可苏沉却是突然放声喊道, “温言,我好心悦你!” 空旷的白雪地里,有回音,温言臊得过去捂他嘴, “知道了知道了,别喊,多难为情。” 苏沉却是放开了自我般,躲开温言的手,嘴不停说心悦她。 直到她无奈说也心悦他,苏沉才停了下来,望着她,眼神亮得让温言无法移开视线。 说不清的一股情绪在蔓延,凝望的两人,看见了眼中的彼此。 在雪下下来之前,温言和苏沉回到了院子里,寒酥开心接过肥兔,拉扯嗓子叫, “玉尘哥,有兔子,晚上吃兔子啦!” 温言和苏沉来到屋内烤火,待身上寒气去掉后,温言给苏沉研磨,他卷袖写福字,还有春联。 当傅明庭进来看到他的字后,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给煮了一道梅花茶。 温言喝下沁香的梅花茶,又气鼓鼓问他, “先生,怎么没见你给我煮过这茶。” “给你喝那就是浪费。” 傅明庭嫌弃的明显,风花雪月,文人雅事,温言连个边都沾不到, “嗐,不就是梅花花瓣泡一泡,没茶叶好。” “别喝了,听你这么讲,我都替我茶生气。” 苏沉微笑的看着他们师生两个相互嫌弃,手捧香茶只觉得这里很暖。 家中都无旁人的两人,生出了惺惺相惜,意外的聊得来,温言听他们讲着她听不懂的东西,自觉又去温习了。 一室内,温言在书间提笔奋写,苏沉和傅明庭围炉聊天,茶香墨香,碳燃的旺盛,却无一丝烟。 当晚膳全部摆好时,傅明庭让寒酥和玉尘也一起入座。 他觉得一起坐热闹。 寒酥立马拒绝,玉尘看向苏沉,在应天书院,他都和苏沉一起吃,但现在在外,不好太随意。 温言让寒酥去吃饭,有事再叫她,寒酥迈着轻快步子离开了,尊卑不分,与她来说可是件坏事,虽然傅先生是好意。 玉尘见苏沉摇头,便谢过傅明庭的好意后,也离开了。 傅明庭转头就说温言, “就我们五个人,你还摆什么架子。” 也就温言包容大度,不在乎他耿直的性子, “先生哟,有些规矩不能坏,再说了,你真的觉得他们坐在这里能自在,倒不如放他们离开。” “除夕大家一起坐,多热闹。”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说不定,他们想的是多给点年钱实在,而不是战兢坐着不敢下筷。” 温言夹起红烧兔肉,一口咬下先吃。 “看我作甚,你们不吃我可就全吃光了。” “温言,你不敬师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