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护食的行为,不仅遭到了谴责,还受到了实际行动的制裁,在她慢慢挑刺的时候,傅明庭和苏沉把荤食给吃光了,一口不给她留。 温言气得要死,这两个家伙合在一起,她搞不过。 接下来的几日,一身轻的温言,有时候会直接去苏宅,和苏沉学琴。 一场雨刚过,湿气使得亭廊里看起来雾蒙蒙。 苏沉给温言弹奏了一曲《春风》,两人皆刚入朝为官,正是春风得意时,心境十分贴合。 温言一手撑脸,歪着脑袋看他,欣赏意从眼中流露出。 亭中挂着明亮的灯笼,夜风吹拂着纱幔,湿润的吻不可遏制的产生身体温度。 温言造假了,她用秘方点了一颗假守宫砂。 即便如此,可疼痛还是一点都没减少,她抓紧了苏沉的手臂,指甲抠进他肌肤里,带着疼以及说不清感受的接受了他。 素雅的寝房内,温言散着长发,有玉骨的手插在发间,尝到欢愉的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堪堪到了五更才睡下。 因着后一天是休沐,温言才留宿在这里。 一觉睡到了日中,温言娇气的要苏沉抱着她出去吃午膳,苏沉看她的眼神,柔和到快把她骨头都要酥了。 玉尘玉絮,觉得眼睛快要没地方看了,他家公子横抱着表小姐在宅院里走动。 温言和苏沉提了要和秦家退亲, “你爹能同意?” “只要秦家上门退亲,我爹这么好面子,肯定同意。” “那你名声可就要差了。” “无所谓,只要你不嫌我就行。” “绵绵,你老实说,为什么突然想退亲。” 苏沉不认为自己会比秦家权势的诱惑大,能让温言发昏作出这种决定,他只要占据温言的心,其他,可以不在乎。 毕竟,他们都是政客。 “雁鸿,我不希望将来会受制于秦。” 雁鸿是苏沉的字,是他父亲早早给他起好的,除了温言,谁也不知。 “你如今风头正盛,他们怎么可能会同意退亲。” 苏沉心中虽高兴温言要退亲,但也理智看待。 “倘若我是个喜欢纵情声色的纨绔呢,秦家那么高洁的颜面,能丢几回。” 温言想自污, “不妥,这于你自损太大,不如,让秦家自己出丑闻。” 苏沉作为温言这一方的人,自然是为她打算。 入身官场,不是自己的人,自然不会手软,更别提什么良善,官场上的斗,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 年轻,不代表不懂。 “从谁下手,秦墨为平日里连个小错误都抓不到,滑不溜秋的。” 温言在秦家补习的时候,知道了他高度自律,就是他那表妹,后来都不上门了。 “他的堂兄,秦卿。” 秦卿是秦墨为大伯之子,是秦太师的长孙,一直被拿来和秦墨为做比较,后来自暴自弃,不甚上进。 因为温言的关系,苏沉对秦家做了深入调查,把目标定在秦卿身上。 温言看着苏沉闪着算计的眼眸,对准他的唇亲了一口, “雁鸿,靠你了。” 温言的智慧不在算计,她的谋士可以给她出策,她做决断即可。 苏沉受用,将她抱入怀, “此事要不要告知你爹?” “等事成再说,否则他定不会同意。” “绵绵,你翅膀硬了哦。” “瞎说,我看是你这里硬了。” 年轻的身体,不需要撩拨,仅仅是触碰就会出现反应,矮榻上,纠缠不清的两人白日里关上门窗。 傅明庭和苏沉合计了一番,决定给秦卿冠上狎妓的污名,这问题可大可小,让秦家丢脸又不至于彻底得罪。 请秦卿入局的地方,就在温言不久前去过的东篱院,这里讨读书人喜,也可以让他放松警惕。 瑶娘见到傅明庭的时候,欢喜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就被他说的事情僵在了原地,心下惊异他怎会知。 她难堪的神情,傅明庭视而不见,只把她当作生意人。 “明庭,这可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