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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今日你和傅先生去哪里了?”

    姜伯渔坐靠在榻下边,手指替她不时疏通湿结的发,与温言的脑袋凑得近,

    “去了顺德楼吃早茶,那里的包子可好吃了,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吧。”

    温言就顺口提,反正姜伯渔从来没应过,没想到今晚他应出了好字。

    温言放下手中杂书,偏过头去看他,奇怪他今天怎么了,

    “你今天去做什么了?”

    “温言,你真的是有喜欢我吗?”

    温言要动,长发在他手中,动不了,她侧身,伸出双手环抱住他,

    “你什么感觉?”

    “不排斥,还有些期待。”

    “那你觉得,我会随便对人这样吗?”

    从姜伯渔跟在温言身边开始,她说话是有些不着调,但从来没有和男子有过亲密动作,

    “那你和傅先生。”

    “你想多了,他就是我先生。”

    “真的?”

    “不然呢,谁会和那种家伙发生什么。”

    温言那段被逼着苦读的日子,印象可深刻了,傅明庭于她就是可怕的先生。

    太熟了,有什么都很想笑啊。

    “温言,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可是否要留下,我还没想好。”

    他没法向他师父交代,比起锄强扶弱,他更喜欢带有权利的去除威胁温言的人。

    挑战危险,想来是习武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有温软的唇的吻上了凉润的唇,温言很想留住他,手抚住他的脸颊,闭眼投入的亲吻他。

    原本躺着的人,来到了姜伯渔的怀中,克制又忍不住的缠吻。

    黑暗狭小的通房内,温言的手指划在坚硬的背脊上,克制的不发出声,唇上咬的都是深齿印。

    姜伯渔持续不断,温言实在没能忍住,小猫似的闷哼了几声。

    室内春的燥动,一点都没泄漏到室外,只是,自此后,姜伯渔看温言的眼神发生了改变。

    一切,都是默默在发生。

    庄穆凝的下落,从云良馆的老鸨嘴里撬开了,她提到了李老,猜测庄穆凝被送给了他。

    老鸨收过好几个烈性女子给李老。

    审讯到这李老是谁,老鸨突然就死了,七窍流黑血。

    线索又断,温言和傅明庭一筹莫展 ,倒是叶三娘见傅明庭愁的脸色不好,主动提,她可以帮忙。

    之前关押庄穆凝的地牢内,温言躲在姜伯渔的背后,探头看叶三娘手中小香炉里爬出的一支蜈蚣。

    蜈蚣在血迹里待了一会儿,接着就跑出去,叶三娘跟在后头,解释说这蜈蚣可以嗅出接触过庄穆凝的人。

    一个不起眼的人,浑身抓挠,叶三娘拿出香炉,蜈蚣回来爬进去。

    这个人,被姜伯渔先是点住穴道防止他自尽,再是挑去他左腿脚筋,寒栗的剑锋沿着经脉要划开,恐惧达到最大的人,开口了,

    “李老,李公公。”

    叶三娘手里的蜈蚣又爬出来了,它来到瘫倒在地人身上,温言不适的跑出去了。

    她蹲在地上,盯着一株小草看,想要把脑海中的一幕赶出去,肩上落下一手,温言身体一抖,傅明庭戏谑的看着她,

    “温大胆,你就这点胆子啊。”

    “你老母!”

    “啪。”

    扇敲头,温言面色依旧不大好,傅明庭和她一起坐在廊下,

    “你怎么都不怕?那东西好恶心。”

    “要是我也走了,这事还怎么查,现在知道先生的好了吧。”

    “没你不行,先生,我觉得身体好痒,又好想吐。”

    “以后让三娘多拿出来让你看看,习惯了就好。”

    “你变态啊!”

    温言趴在栏杆上,还在干呕,傅明庭瞧温言平日里凶的跟母老虎似的,实则是个娇滴滴的怕虫姑娘。

    一帕子浅青色的冬瓜糖出现在温言的视线里,她抬头看去,姜伯渔抱歉的看着她,让她看到了血腥的一幕。

    温言捻起一块塞进嘴里,淡淡的甜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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