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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沈耀在浴池里泡澡,有宫婢穿着纱衣进来伺候他,不新鲜的老套勾引法子。

    宫里的人精,见他与柳云依不愉,见缝插针的来他面前寻找机会。

    宫女故意摆姿,沈耀看着她表演,宫女见今日未被呵斥赶走,大胆了起来。

    被戴着兔子面具的宫女,全身僵硬,就是承欢也没能欣喜。

    她被按要求嘴中模仿着语气说一些话,她在主子眼里不是人,是个工具。

    吓到后悔的宫女,事后被灌下一大碗避子汤,全部咽下后,又一碗黑漆漆的药灌了下去。

    宫女痛哭着说自己再也不敢了,哭着哭着,她发现自己无法出声了,刚才第二碗,是哑药。

    宫女跪地磕头求饶,换不来任何怜悯。

    华英宫人只当二皇子在惩戒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没人去问那位宫女经历了什么。

    勾引的宫女,已经吓破了胆,更是什么也不会说。

    温言很喜欢那个白玉兔坠,隔天,找了许多东西来配,最后把它挂在最喜欢的扇子上。

    其实她喜欢兔子是有些原由的,她很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她小时候常自比嫦娥。

    温言站在衣镜前,打开扇子,左瞧右瞧自己,满意的不得了。

    傅明庭在外头敲门,问她臭美好了没,要去看赛龙舟抓紧点时间。

    “再等等,不要催。”

    温言对镜中人微笑,把扇子插在腰间,白玉兔子垂挂下来,随着裙摆在晃动。

    那对红色的眼睛,傅明庭说它不详,温言说这是天然玉色,兔子眼正正好。

    傅明庭摇头,对她的品味无法苟同,至今,那金鱼脖子里的金链子还在伤他眼。

    这把挂玉兔的扇子,温言就是身穿官服,也时常插在腰间,夏天摸一摸凉玉,还能降热。

    但等她收到季应祈的回信后,完全不需要用扇子降温了,身体就吓凉透了。

    她是不知季应祈会有这么大的疯胆,给他去信说自己回来了,以及和沈确和离,和沈衍挂名成亲。

    季应祈说当她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已经在来大都的路上了。

    擅离其守,被发现了是大大的死罪。

    温言开始心惊胆战,一方面害怕被女帝发现,另一方面,虽然觉得被在乎,但更多是觉得季应祈不受控。

    期待和害怕交织折磨着,她觉得应该要对他有信心,不能露出异状。

    七月末的一天,温言借给母亲庆生,要留宿在温家,傅明庭没有起疑。

    等到夜深人静,温言又借有东西落在傅宅,明日要用,于是回去。

    郊外的一处宅院内,温言见到憔悴的季应祈,心疼的抱住他,

    “你也太冒险了,我不是说我好好的吗。”

    “没亲眼看见,我心里不放心。”

    几乎不眠不休的赶路,季应祈的声音很是沙哑。

    温言抱着他,不停亲他干燥的唇,季应祈拥紧她,他都不知道之前的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

    “祈哥,等年关,我会来看你。”

    “来回路途难受,还是我上折子请求回来。”

    “要不你假装受伤退下来算了,我给你生孩子你在家带。”

    “那倒也不必这么早。”

    身下的床都快塌了,温言奇怪他都这么劳累了,为什么还有精力办事。

    几乎只睡了两个时辰的季应祈,在城门开后,就离开了大都,冒险奔波只为来看一眼她是否安好。

    这样的人,温言感受其实很复杂,感动他不保留的真挚感情。

    温言在马车里换了衣,赶着去宫门,在早朝开始前她站好了。

    她很少迟到,这般慌忙,有视线朝她看去。

    偏偏不巧,女帝点了她抽问工部的情况,她那沉哑的嗓音,让女帝误以为她伤寒了。

    温言面不改色的遵旨退回去。

    等挨到退朝,温言饥肠辘辘,今日没有早膳,肚子里的打鼓声不停。

    精神不振又饿着肚子的温言,走在了人群的最后。

    一块帕子包的糕点,出现在漂亮手的手心里,温言不客气拿起来塞进嘴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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