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日,温言带着确定好的选址地大坝图纸,去见谢云,让他先准备好后续事项。 预计花的时间会比较久,她上午就去了。 大坝的图纸很大,并且有多张,温言把这些定在一块大木板上,有一堵墙那么宽。 在书房内,温言拿笔杆戳图,给谢云讲解图纸,而他手中拿着朱笔,圈出各项数据,事后计算工兵数量和物资。 这种大政绩,他们不会假他人手,要自己先熟懂,这样才不会中途被取代。 抢功劳的事情,可多了。 书房的侍女,不时过去给他们添加茶水,现在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两人还没结束。 燃足炭火的厅内,饥肠辘辘的人一起用膳,交谈着刚才之事,谢云为了防止当地偷工减料坏事,想让工部在每块石砖上刻匠名,实名负责,温言说他毒夫。 谢云说她马上要害李相夷入狱,毒妇。 温言笑着接受他所说,然后改口夸他精明能干,和他一起做事,是种幸运,意外可以减到最小。 “温花言,甜言蜜语对着周浔之去说。”?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温言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也不明白他居然看上你。” “我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温言的那颗敏感心,被挑剔到了。 “他以前可不喜欢你这款的,现在没得挑将就了吧。” 温言吃不下饭了,对着谢云出恶言, “他没得挑,你就有得挑了,晚上少说也得这个次数,你有吗。” 温言伸出三根手指刺激对面的孤苦人, “你做梦呢,他自恋爱惜身体,报虚数让你很自得吗。” 没能刺激到人,反被戳穿,温言重新拿起筷子默默继续吃,对面人却是嘲笑了出来。 有时候,对头比朋友还了解对方。 温言受打击的离开了,将就二字,让她很不是滋味。 想想,她除了年轻点,其他没有能让周浔之另眼看的,她在他面前,自卑。 她把自己关在了灯房,手里的活,让她暂时忘记事情。 周浔之奇怪她闷闷不乐,就是到了晚上,她也没恢复过来, “是不是谢云对你说什么了。” 练字的笔停下,抬眸去看在弹琴的人,她低着头,不去看他, “他说你没得挑,我是将就。” “他这话你也信?” 周浔之搁下笔,腹诽谢云这是有多见不得他好,要挑拨离间。 被温言幽怨的看着,周浔之心咯噔一下,还怎么了, “他很了解你,知道你喜欢什么样,还知道你爱惜身体。” “他知道个屁。” 周浔之骂了一句,对付不了他,就对付温言。 当晚,周浔之就身体力行的告知她,他不是个随便将就的人,更不会随便无条件帮人。 破了挑拨离间计后,隔天周浔之找谢云的茬了,谢知繁的政绩评分,他打了个低分。 谢知繁委委屈屈的去找谢云了, “小叔,他太过分了,无缘无故就给打这么低。” “你今年有干什么事吗。” 谢云心里门清,周浔之找出气呢,啧,还真是连话都说不得他宝贝了,以前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 谢知繁来时委屈,走时更委屈,他这是被两人斗法遭殃了。 工部,温言好心情的在翻看工物志,突然,下属来报,谢云大驾光临。 温言立即整东西,头也不抬, “你就说本官不在。” “谁不在。” 温言被谢云压走了,去吏部走一趟,谢知繁见到他来,感动涌上头。 周浔之的办公间里,谢知繁刚才正在遭受刁难,谢云犹如天降来解救他。 温言进去后,嗖地跑到周浔之后头,远离谢云。 “姓周的,你不讲德。” “姓谢的,是你先开始,温大人,你出去。” “知繁,你也出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