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身体变紧绷,温言出口, “林大人,你不也这么晚来打扰,快帮帮忙打败林老,我们都输好几盘了。” “真没用。” 林儒生出口就是训。 温言才不怕他,激将, “林大人,我们没用才要你帮忙,不会是你也下不过林老吧。” 林老帮腔, “他呀,十局九输。” 林儒生不乐意了, “明明是五五开。” 林儒生帮温言下,她来到林启山身后,看他的棋思路,林启山下棋嘴也不闲, “小温,你刚才英雄救美哦。” “林老,你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 “呵呵呵,你还挺疼人。” 最后,只剩林启山和林儒生对弈,父子俩在灯下,撕杀的狠,胶咬不让。 林儒生问, “爹,你想干什么。” “你猜啊。” 一代父子有一代的怨,林儒生从小到大最讨厌这句话,就不能直说。 “不过是一个流亡到燕国的人,爹,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她。” 林启山不笑的时候,不怒自威,让人感到有压力,此刻他收敛笑,眼神落在对面人身上, “我再不救,你儿子迟早要毁在你手上,这件事,没得商量。” 林儒生生气, “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我是不是老糊涂不打紧,至少以后我不在了,这个家里有人护鹿儿。” “我不同意,林家就没出过这种事,我的脸往哪儿搁!” “呦,你的脸比陛下还金贵啊。” 林儒生被堵住嗓子眼,愣是说不出话来。 宴棠舟也是狠,知道公主拴不住林有鹿,无法与林家真正连结,舍下自己心头肉入虎穴。 林启山从温言进府就在观察她,过去的事情也被调查得一清二楚。 大概是无处可去并且对燕国有那么点愧疚,温言明知宴棠舟的用意,在林家也高兴待着,没有露出不情愿。 林启山挺欣赏温言,识时务不为难自己,而且,她对之前的两个丈夫,有情有义,明知有危,最后是她把城门口的尸体收走安葬。 就如她所说,她爱护家人。 温言的底线在这里,再如何也坏不到那里去。 隔天,容夫人复杂的看着温言,然后退手上一个镯子套到她手腕, “温言,拜托你了,让鹿儿别再自责。” 国破,不是谁一个人的错。 温言垂下眼,轻声问, “容夫人,我能抱一下你吗。” 当温言抱住僵硬的容夫人,她眼酸,想起了她娘,她们都是这般温柔为子女着想的人。 温言端着容夫人给她准备的参汤,来到林有鹿的院子。 此刻夜有点深,她身上是容夫人亲自选的衣裳还有花露味,容夫人心疼儿子,这么多年来苦行僧一样虐自己。 温言抬头望天,心想,贼老天,还真就逮着她了。 侍卫一路放行温言进去,应当是被吩咐过,啧,真可怜,和长辈一起住就是没自由。 温言敲林有鹿房门,这种事她还是头一次干。 房门被婢女打开,得,从外到里全被吩咐过。 温言进去,婢女出去把门给关上。 说实话,温言现在很紧张,怕林有鹿一剑刺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