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衍鹤逼得更近了,鼻尖蹭过她的皮肤。 檀香混着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夹杂着些微醺然的海风的味道。 他居高临下看着礼汀在满足与空虚的边缘,眼睛薄红,一直小幅度颤抖着,想要他再给她一点的脆弱神色。 “你要是要为了他求我,就必须拿出点诚意。” “主动勾引我,也不够。”他促狭地笑,舔走唇边水痕:“还要点别的。” -------------------- “你求婚,我就不整死他。” 一不小心就把潜台词说出来了,哥哥不会揍我吧。 好可怕啊哥哥,不像我,只会心疼汀汀。 第116章 溺汀 ====================== 没有人能缓解江衍鹤的患得患失。 永远没有。 因为他总觉得睁开眼,身边,属于她的温热身体,他就会失去。 他连睡觉也不安稳。 ——凶手和爱人,都喜欢在案发后回到凶案现场。 偏偏他的爱人,是世界上最闻名遐迩的连环杀手。 他连呼痛的资格都没有。 她握紧锐利的尖刀,很脆弱地噙着眼泪,一次一次往他心脏里捅。 因为她总会在最爱的时候,选择逃避他的疯狂。 她不被他锁着、束缚着。 可能下一瞬,她就走掉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可是现在,他真的再也舍不得锁住她了。 她连哭泣的模样都好美,盈盈带泪。 真该死,他竟然享受这种屠戮手段。 因为渴望得到她的奖励,期盼恩赐她的垂怜。 礼汀在他怀里,被他折磨了一夜,埋在他胸口不安稳地呼吸着。 她雪白的皮肤被染上了靡丽的痕迹,还有些湿漉漉的水光。 就像被疾风骤雨肆虐后,在屋檐锁起来躲雨的小猫,蜷得很小也很软的样子。 江衍鹤垂眼,从床头摸出一支烟,咬在唇间,并没有点燃的意思。 他腾出另一只手,把玩她搭在他臂弯间的黑发,眼中施虐和占有被黑暗隐去。 他不满又浮躁地靠在床上。 她翻身,很乖地睡在他的腿上。 男人略微扶了一下她。 动作间,他衣袍散开,露出宽阔的肩膀,结实流畅的腹肌,睡裤包裹着他颀长漂亮的腿部线条。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被一夜的情/事醺得微红。 他把发丝很轻柔地别在她的耳后,“宝宝下次离开我,是什么时候呢。” 她逃了太多次,每次都能找到恰当的理由,还要带着眼泪说,很爱哥哥,离开他她会死掉。 诸如此类的话。 江衍鹤闭着眼睛,尼古丁的味道在唇齿蔓延。 他在黑暗的房间里静默了很久。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似被她束缚在囚笼中。 “明天会逃走吗?汀汀。” 他如此不安着。 每次都是深以为的心灵相通。 其实是她离开他之前,对他残忍的怜悯。 每次她在床上喘息着说,好爱他,都是让他重燃一丝希望的悸动。 他只有越来越狠地占有她,才能反复地求证这个答案。 礼汀好乖,好安静。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要入魇的不安,和岌岌可危的疯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