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一次门儿,你还蹲那擦地板。” 娄秀都看不下去了,批评道:“你不做事,还批评做事的?” 聂雨对上谁都能怼两句,独对上娄秀不行。 没法子,家里的孩子都是人家一手带大的,包括李晴。 再没心没肺,她一个当娘的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双手合十拜了拜道:“得得得,算我口误,成不成?”并赶紧转开话题道:“刚那小媳妇挺风流啊。” 娄晓娥哈哈大笑,娄秀也忍俊不禁道:“你还能看得出来这个?” 聂雨撇嘴道:“瞧她看源子那眼神,钩子勾魂儿似的!源子,你当年和她……” 李源一脸坦荡道:“娥子知道,当时我把她家拾掇的多惨。” 话音刚落,娄晓娥就“鹅鹅鹅”的笑个不停。 聂雨半躺在沙发上,见状忙追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娄晓娥就一边笑,一边讲了几个名场面,结果聂雨就在沙发上笑的打起滚儿来。 娄秀也笑的厉害,说道:“我也记得一回,好像是贾家那个人把你的哥们儿打死了……” 聂雨吓了一跳,“啊”了声,娄秀忙道:“没真死,他们合起来逗贾家那人呢,源子安排了好多人,又是把门儿的,又是防止逃跑的,还安排了贾家小子,说不行就让他去报警,大义灭亲,跟唱大戏一样,好热闹。我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四合院的热闹。” 聂雨急的追问道:“最后呢,最后呢?” 李源笑道:“让贾家赔了五百块钱。” 聂雨惊笑道:“我的天呐!那个时候,五百块可不是小数吧?” 李源点点头,笑道:“哪能真要啊,后来和贾大妈商议,她让我扎一回针,就还她五毛。我当时跟师爷学《甲乙针经》的针法,需要大量练习。嘿,贾大妈每天扎针都跟上刑场一样。后来撑不住了,叫上她儿媳妇一起。” 娄晓娥笑吟吟的看了李源一眼,倒没说什么。 聂雨无语完了,道:“都扎哪呀?” 李源理直气壮道:“扎脚啊!之前就扎过,娥子也知道。” 聂雨看向娄晓娥,娄晓娥点头笑道:“是。源子还总嫌她脚臭,她快气死了。不过这人估计是有些喜欢源子,怎么说她都不真气。那个院儿里还有一个姓何的,住北屋,眼睛总是瞄这个秦淮茹,笑死人。” 聂雨不明白:“这个姓秦的不已经结婚了么,姓何的总瞄?那多恶心啊!” 李源笑道:“是有些不大对,不过不是觊觎的瞄,就是单纯的心里喜欢这人,倒不一定想要得到,比较纯洁的喜欢。” 娄晓娥乐道:“比秦淮茹喜欢你纯洁的多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寡妇可比陈雪茹迷你迷多了!” 李源笑呵呵道:“迷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有什么法子?不过这个秦淮茹和别的还不一样。” 聂雨侧目:“哪不一样了?” 李源道:“在秦淮茹心里,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她儿子棒梗第一位。为了棒梗,她把谁都能卖了。所以啊,这人的喜欢不值钱,也就能感动感动她自己。” 上辈子你要说秦淮茹不喜欢傻柱,那不是事实。但是再怎么喜欢,遇到棒梗的事,一律靠后,坑的傻柱一辈子爬不出那个坑。 娄秀道:“今儿她回秦家庄,是不是来找你的?” 李源道:“六成可能吧,不然不年不节的,她一般不会回秦家庄。估计是想去酒楼上班,听十八说,何家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成有名的富户了,难免让人眼馋。” 娄秀道:“那你会安排他们去上班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