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在验证x射线显像效果的时候,使用的‘工具’是他妻子的手: 他将妻子的手手掌与底片用胶带绑在一起,放在x射线下照射了整整15分钟。 实话实说。 不讨论性别问题,这个行为本身其实非常危险,并且绝不可取。 因为x射线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 在专业领域,它对人体的伤害大致分为两类。 其一为“确定效应”,另一种叫做“随机效应”。 所谓确定效应,指的是在一定时间内一直接触x射线,积累到一定的量从而对人体造成的伤害。 随机效应则是不论x射线的积累量,跟个人体质相关。 也就是只要接触x射线,对人体造成的伤害叫做随机效应。 确定效应一般都是像放射性白内障,射线引起的皮肤白斑,长久照射造成的不孕不育等等等。 随机效应一般都是对x射线敏感的体质才会发生,引起的伤害一般是肿瘤,基因突变等。 后世的医用x射线剂量一般都不大,一次胸部x射线大概只有20μsv,而每个人每年所接受到的天然背景辐射剂量为2msv左右。 但如果你对着x射线照射15分钟,还是相距一米的照射,这就是另一个概念了。 后来伦琴的妻子安娜·别鲁塔·鲁德维希余生患有多种皮肤病,最终在1919年去世,许多人也认为这和伦琴的那次实验有关。 不过这个时间线中由于小牛提前提出了波粒二象性,法拉第等人对于光的微粒性质有所了解: 粒子流嘛,自然就有能量存在了。 高量级的粒子流穿过身体不说有害吧,至少不是件好事儿。 因此这一次,法拉第和高斯便没有亲自上手去做现象实验。 这也算为徐云省了点力气——原先他还在纠结如果法拉第亲自上手去触摸x射线,自己要找什么借口阻止他们才好呢。 现在简单了。 省了一波口水不说,也避免了因为临时编造的理由不当而露出马脚。 与此同时。 另一边。 法拉第和高斯则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手中的鳗鱼上,用力的按着它不动。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 一直关注着底片情况的高斯忽然眉头一挑,看着底片与鱼身接触的边缘,说道: “迈克尔,你快看,底片有变化了!” 由于鱼身和胶片正紧紧的黏在一起,法拉第看不清胶片上的具体情况,便道: “保险起见,再等十分钟吧。” 已经奄奄一息的鳗鱼:“?!” 又过了一会儿。 法拉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对韦伯和高斯说道: “爱德华,把电源关上,弗里德里希,我们把鱼挪开吧。” 韦伯和高斯齐齐点点头: “好!” 随后法拉第和高斯将鳗鱼直接丢到了地上,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底片。 结果只是匆匆一扫,法拉第便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 “上帝啊,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听闻此言。 韦伯也好,负责气氛组的基尔霍夫和黎曼也罢。 包括徐云在内,所有人都快步走到了法拉第的身边。 只见此时此刻。 法拉第手中的这张底片上,赫然印着一副…… 鱼骨的黑白图像! 鱼骨的长度大概有四十多厘米,覆盖了鱼头、鱼胸以及部分鱼腹。 底片上看不清鱼的内脏,但却可以看到鳗鱼体内大大小小的所有鱼刺! 甚至于如果你仔细观察还会发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