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沌的黑暗中,李沫琀被操晕了过去,晕了之后又被操醒,如此反复。 她所有的意识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的崩溃。 偶尔睁开泪眼,男人平直明显的锁骨,和匀称有力的胸肌在她眼前不断摇晃。 从他脖子垂落下来的银色十字架项链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这成为她在有限的可视范围里,唯一能明显捕捉到的一抹光。 等到韩业臻睡着的时候,外边处于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刻。 身后男人的体温炙热,两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她后面环绕着,像一条巨大的藤蔓,紧紧地抱着她。 李沫琀可以听到他的鼻息呼在她耳畔,一种绵长而深沉的声音。 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还在颤抖。 是多次高潮后的余颤。 下腹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小舅舅的精液。 身下的蜜穴,热热麻麻。 那股被男人性器强势撑开的填充感还残留在里面,仿佛韩业臻的那根大肉棒还塞在她的穴道里。 天刚微微亮,晨光熹微之时,她一点一点掰开揽在她腰间的手臂,费了好大劲儿,悄悄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她一从床上下来,双腿软得像踩在棉花堆上,直接跪在地上,大腿都在发颤打摆,根本无法控制,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 她在地上寻找被韩业臻撕得如同破布条的衣服,勉强站起,混乱不堪的下体立马不断流出一绺一绺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滴。 她不敢停留,也不敢看床上熟睡的男人,抱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镜子里的女孩,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腿间,腰间、奶子上全是青红指痕,上面交错密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 特别后颈,和肩窝的牙印特别狠,几乎都破皮渗出血。 李沫琀阖了阖眼,转身进了淋浴间,花洒的水流都是开最小的,尽量将声量降到最小。 下面一碰就疼,她也不敢放手指进去抠出里面的精液,只能蹲下身子,用花洒流出的水轻轻泼在上面清洗。 绕是她惯会忍疼的,都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待她洗完,穿上衣服发现比她想象中更破烂,只能抄起打浴巾披在肩上,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出了房间。 脚步蹒跚,走路的姿势都不对劲。 路上她既着急又无奈,生怕被别人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可双腿走快一些,腿心就扯着疼。 她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回到休息室,换回自己的衣服。 那一晚的记忆,对于李沫琀来说,是近亲通奸,是无限禁忌,是荒唐不堪。 她刻意去忘记,根本不敢再宣之于口。 哪怕韩业臻偶尔说些意味不明的话,李沫琀就已经害怕到心弦紧绷。 生怕他再往下提半个字。 而就在刚刚,漆黑的房间,韩业臻又狠狠压她在门口吻她。 此时此刻,她的脸再次对着韩业臻的裆部。 世界变得寂静无声。 只有李沫琀不断撞击着胸腔的心跳声。 李沫琀像是又回到了他将她剥夺倾覆的那个晚上。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