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澜下腹一缩,更激进的徒弟一插到底。 她全身绷紧,整个人紧紧贴在景朔的怀中,“景……景朔……” “嗯。”他的眸中露出两分心疼,揉着她的臀肉,“我们停、乖……缓一会。” 被两根鸡巴同时在一处小穴里折磨的澜澜,真是漂亮极了。 面带潮红,呼吸喷洒的热流……也是湿的。 两种想法割裂着景朔。 想顺着她、看她再淫乱一点。 想毁了她、只变成他的性奴。 慕安澜的嘴唇被景朔含住,又吸又舔。 太磨人了,她咬了一口他的舌尖,被炽热的吐息烫到。血味席卷,在唇齿间纠缠不清。 “呜……” 阴蒂和乳头都被季景磋磨,另一只无人顾忌的嫩乳,在空气中乱甩。 “……好色。”徒弟在她耳畔实时转播,“奶尖都晃成弧线了,小荡妇。” 温热的体液在叁人之间弥散,缠绵缱绻。 那一瞬,景朔彻底埋入慕安澜的体内。 她仿佛又变成了奥利奥的“利”,饼干体像两堵墙,被食客用力地按压。受损的……只有可怜巴巴的廉价的夹心。 前后夹击,通天的快感快把人逼疯。 她顺应着他们的节奏、起伏颠簸。 同一魂魄的两根,在慕安澜体内,倒显默契。 同出同进、一出一进。 倾吐的话语都在诱惑她,夸她厉害、小逼也厉害,两根都吃得那么棒、也说她骚,被公狗操还那么淫荡。 慕安澜仰着头喘息,身体被两根尺寸可观的阳具,顶得乱蹿,又无处可去。 “才……才没有……你坏死了……季……季景朔……” 前有狼、后有虎,怎么都不太安生。 “好麻呜……要舒服死了……” 股股水液疯了一般从穴道深处冲下来,季景和景朔,同时传来闷哼。 两根同样狰狞的滚烫肉刃,频率相同地顶操着中间面色酡红的少女。 没有硝烟的战争持续,他们的力道、速度越发猛烈,大张大合地撞击着花心。 “要……要到了……呜……” 欲望浓厚,慕安澜的大脑都变成一团浆糊,铺天盖地的爽意钻入她的身体。 大片汁液在抽送中带动,她小腹痉挛,软到在景朔怀里,腿弯打颤,过量的淫水,喷在他们身上。 高潮后的小穴,紧致地包裹着所有。 景朔问,“会被我们操尿吗,澜澜?” 她泪眼朦胧,“都射给我……我要……” “澜澜最会勾引人了。” 身后的少年叹息一声,屁股被他紧紧扣住,一股脑地往里挤入,浓精随着攻势,凶狠地把可怜的甬道占满。 景朔感知他的占有欲,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甘落后,又灌了一回。 慕安澜的小腹被他们射得拢起,偏偏射精以后,占有欲十足的人,还难耐地顶磨。 身体承受不住快意侵袭,慕安澜蜷着腿尿了出来,有人捞着她的身体,牢牢把她抱紧,感受着被尿液弄脏的持续。 隶属于“徒弟”的少年,瞬间消失不见。 她模糊地抬眼,只见景朔勾唇,“澜澜看着很爽,很喜欢操尿?” 景朔专注地看她,嘴角的笑容有些扭曲……温柔又、想把她毁掉的邪肆。 “嗖——” 利剑划过。 随意地接住,扔到一边。 空气中突然升起了浓郁的消毒水味。 俗称,魔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