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安稳生活,总是被歧视。我身上没有多少钱,吃饭都成问题了,这次的机会很好,如果能赚到钱,等从训练营出去,我想结婚,在市中心租一套房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愿意嫁给我。” “会的。”奚川并不冷漠,他一直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注视捷奇,想尽量记住他的特征。 捷奇笑得很开心,“结婚之后我想要一个孩子,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只要看着像人类就行,日子能好过一点。你是什么物种?你看起来很像人类,应该没有人为难你吧!” 奚川没说话,笑着摇了摇头。他觉得悲哀,虽然不知这种悲哀从何而来,但是从直觉出发,奚川认为物种之间的歧视不应该存在。 争斗百年,阶级的壁垒依旧未被打破。百年——奚川不知想什么事情入了神,倏地头疼欲裂。 捷奇的话很密,嘴巴没停下来过,他又说道:“对了,我提醒你一下,在训练营里你最好不要冒出头。这里面有两个很厉害的人物,都是谁谁谁的儿子!他们在斗法,你死我活的那种,我们不能随意站队,会被误伤的。” 奚川的头还疼着,却在捷奇字里行间中听懂了一些意思。再细细一想,他大概知道捷奇口中的两位人物是谁了。奚川欲哭无泪,自己刚刚应该被卷进去过了一次,不知道得罪了谁,大概两边都得罪了。 捷奇又问:“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赚钱吗?还是希望以后能找个好工作?我觉得你从训练营出去之后能去政府当文职。” 奚川已经听不清捷奇后面说的话了,他的头太疼了。这种疼痛从后脑的皮层下呈放射性散开,带着猛烈的刺激性,很早以前经历过一次,但奚川记不起是哪一次了。 耳膜内‘嘀——’一声,类似耳鸣的症状,紧接着,高频率的滋啦声取代疼痛。这种信号将断不断,又无法正常连接的状态把奚川的五感搅得天翻地覆。 这个地基大概藏了什么东西,干扰了藏在自己身体里的某个零件。奚川心想,但他也想不了太深——耳朵疼,很想吐。 捷奇眼见奚川的面色变得煞白,他吓了一跳,伸手扶他。 奚川往后躲了躲,踉跄一下,站不稳,差点摔了。 “小心。”申屠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半抱着扶稳了奚川。他似乎一直在关注奚川的动向,低头看见奚川的脸,有些讶异地问:“你怎么了?” 蝴蝶又蠢蠢欲动了,比刚刚还要兴奋,它又扎透了奚川的皮肤,随后欢快地饮血。而这种微不足道地刺痛居然驱散了奚川晕眩的痛苦。 尖锐的耳鸣声没有了,他的头也不疼了。奚川松了一口气,心想要好好谢一谢这只漂亮的蝴蝶,然而等他回神,发现自己居然在申屠锋怀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