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武威镖局铁定会一败涂地。 他微微一笑:“纯翁,陈鲁,你们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放心,一切有我!” 赵纯和陈鲁听了,也都很是振奋。 他们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般转机。陈鲁尤其高兴,眼眶一酸,几乎就要落下泪来。就在方才,赵纯还刚刚跟他说了,这一次他们没能拿下吴家这个大生意,便是失去了在龙安府立足的最好机会,至于什么进军成都府,那就更不用说,根本就没戏了。而事情到了这般局面,到了这种地步,要在龙安府扎稳脚跟这一目标,几乎可以说已经是不可能实现了。 这一次没能拿下吴家这这笔大生意,同时还得罪了这里的地头蛇武威镖局,只怕以后要面临他们无穷无尽的报复。而武威镖局甚至都不需要动用什么太厉害的手段,只要像今日这般,每天都纠集上一帮人去赵记大车行货运分行龙安府分号之中闹事儿,这分号就开不下去。 为了避开武威镖局的报复,赵纯已经决定放弃了,打算将他们调回秦州去,看看再去开拓其他的地盘儿。 陈鲁听了,眼泪几乎都要下来了。 这龙安府分号,耗尽了他和他手下这帮人近一个多月的心血。他们一个月来,呕心沥血,披荆斩棘,费尽心力,而现下,这心血却是即将作废! 这让他心里如何能够接受?只不过他也很清楚,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应对方法,若是接着在龙安府耗下去,徒然浪费人力财力,还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而现下,事情却是忽然有转机了,自已的心血不会被浪费了,又可以接着在龙安府呆下去了,陈鲁心中激动不已。 他瞧着闻安臣,一脸惭愧道:“闻大人,对不住,我之前误会您了” 他还没说完,闻安臣便一伸手打断了他,笑道:“无妨,无妨,我知道你的心里像什么,说白了,你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商号好,对不对?放心,我心中不会挂怀的。” 闻安臣笑了笑,指着大堂,笑道:“来,先别说别的了,咱们先看这个案子。” 他知道,董鸣长虽然是顺天府推官,但其实对断案并不是极为的擅长,现下面临着一个三十年都没有人能破的了的棘手的案子,只怕他也会相当为难。 闻安臣感觉今日董鸣长够呛能够破这个案子。 闻安臣心中暗暗想着,若是董鸣长破不了这案子的话,自已便帮他一把,瞧瞧能不能帮他破了。若是把这个案子给破了,也算是送给这位久未谋面的老朋友的一个见面礼。而有了这份见面礼开路,再求他办什么事的话,哪怕董鸣长此人为人刚正方严,只怕也却不过这个人情去,不得不答应。 闻安臣和赵纯、陈鲁两人说完,便是转过头去,不再说话,而是专心的看董鸣长如何断这个案子。 那边厢,孙家几个人被带上堂去,而后董鸣长让人取了状子,拿在手中细细查看。 他只是扫了这状子一眼,眉头便是皱了起来。董鸣长在顺天府当推官当了这么些年,虽说他断案不是多么厉害,但经验却是极为丰富,少有人能比。他一看便是知道,这案子肯定是极为棘手的, 试想一下,一桩三十年前的悬案,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水落石出,还没有一个下场,没有一个结果,能不棘手么?能不难办么? 若是好办的话,早就让人给办妥了,还会拖到现在? 等他把状子看完之后,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这状子之中,大体是把当年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当然,既然是孙家递上来的状子,那肯定是有偏颇的,状子里直接就写当年那俩衙役将孙家家主殴打致死云云。 看完状子,董鸣长也算是大致了解了当初的情况,但他自然不会全盘相信孙家的话。 董鸣长把龙安府刑房司吏给叫过来,询问他当初的情况是怎样的? 这位刑房司吏对此事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便又把此事说了一遍,连当初那两个衙役先是被逼供认罪,而后又翻供,等等反复几次的事情也说了。只不过他说的时候,自然又是站在了官府的角度上。 听完这M.DxSZXEdU.COm